“梁哥,嫂子,你们还没吃饭吧?我看门口有家饭店,我请哥和嫂子到那坐坐?”秦凡笑着道。
梁珩正要推辞,却被秦凡拉住,对围观的街坊邻居道:“戏都看完了,都散了吧。”
女人让梁珩先走,她却折回头上了楼,刚才撕扯中的头发散乱回家收拾一番。
梁珩一肚子的狐疑,随着秦凡来到店门口,顿住脚抱歉地问道:“这位小老弟,我真的实在想不起......”
秦凡打断他的话:“想不起就不要想了,你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小老弟。”
小饭店确实是小,总拢也就三四张桌子,老板是外地人,落座没多久,梁珩的女人便光滑水嫩地走了进来。
因为前世朋友间的茶余饭后,秦凡不免多看了两眼,在前世里秦凡并没有看到过她,他是在她死后才认识梁珩的,至于她的死,只是听其他朋友闲谈说起,说是她随梁珩到庐州城的第一年,便在年三十于家中自尽,以后的日子里,梁珩终身未娶,独自一人把儿子拉扯成人。
酒菜上齐,男人间还在试探,女人们却相见恨晚似地聊个火热,余璐作为初次怀孕,不免想多问问那方面的问题。
“你的?”梁珩好奇地问道。
“我姐。”秦凡回道,并为他斟满了酒。
“你们俩长得不太像。”梁珩忍不住继续问道。
“梁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秦凡笑着与他碰了一杯。
梁珩也自嘲地摇摇头,推杯换盏间,秦凡知道他已从银行调到证卷交易所,边上的女人又埋怨他,在银行不好好干,非要到什么交易所去,不光拿回家的钱少了许多,就是原先的科长位子也丢了。
秦凡很是诧异,都说上海女人在外都会给男人面子,当面数落还真是少见。
“嫂子,你不要小看我梁哥,你先耐心看着,我梁哥以后可是前途无量,飞黄腾达。”秦凡笑道。
“就他?一个屁都放不出,还前途无量?还飞黄腾达?”女人也笑着反问道。
秦凡笑了笑不再言语,碰上看不起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说她也是不相信,如果要使她相信只有每月拿回厚厚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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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老朋友呢,刚开始人家压根就不认识你,硬舔着脸认亲,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回来的路上余璐终于忍不住打趣道。
“他不光是我的老朋友,还是我的贵人。”秦凡仍旧腆着脸说道。
“嘻嘻,只要你在外面不接触不三不四的人,姐才懒得管你呢。”余璐讥笑道。
“你不管我,谁管我?”秦凡涎着脸贴了过去。
看着秦凡坏笑的脸,余璐恨也不是爱也不是,只得由着他嘻皮笑脸地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