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谁呢?”雪梅看着闭起眼的秦凡问道。
头脑中正癔想身下女人是芳芳、唐月、静茵......的秦凡睁开眼:“你说什么?什么想......”
雪梅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秦凡也突然感到有些荒唐,自己与雪梅做着人事,却把她幻想成别的女人......
雪梅玩味地眯起眼看着重又闭眼不想搭理她的秦凡......
“把我想成谁了?”看着假睡的秦凡,雪梅终究忍不住问道。
见她还在纠缠,秦凡没好气胡诌道:“东方不败!”
“呃!你这变态!”得到如此答案的雪梅还是忍不住心里的酸意,张口轻咬着秦凡。
嬉闹后的秦凡用手轻轻抚着雪梅光滑的肌肤,雪梅哼哼着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咪。
“......仿佛现在的我变成了一只猫,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轻轻的抚摸都会让我觉得是上天的恩赐。我的主人!一只猫咪其实不需要期待什么,有一碗猫食和一只充满爱意的手就可以了......”秦凡的脑中突然想起,某日的冬晚唐月对他说的话。
想要躲她千万里,内心却时不时地忆起往日的时光。
她现在怎么样了?这个念头越来越大,不一会充满了他的整个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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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店里的小包厢内。
外公正和罗校长闲聊,炭火盆里燃着的木炭发出轻微的炸裂声,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木雕花饰隔窗,斑驳的撒在两位老人身上。
“兆海真是命大,每次打仗都冲在最前,负伤也最多,最后还能囫囵活下来,这真是老天眷顾。”外公感慨道。
“那有什么老天,要不是当年你冒着生命危险弄来药品,估计那时候他就......”罗校长回忆道。
外公摆了摆手:“过去我的那些事就不用提了。”
经历太多磨难的两位老人,相对说着外人听起来没头没脑的话,表情上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只是说着家长里短,可只有他们心里清楚那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窗外的小若馨穿着厚厚的棉衣,像是个小圆球,不停地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呢?爸爸呢?爸爸你在哪?”
秦凡听着楼下女儿的喊声,不时地探出头冲她喊道:“爸爸在这有点事,你自己玩......”
开开久未开启的抽屉,里面是满满的信件,也是满满的回忆,秦凡知道雪梅对这一抽屉的未知,早已图谋窥探良久,只是怕他生气一直没有动手。
不过昨晚闲聊的意图已是非常明显,翻看着一封封的信件,把它们装进包里,下楼时,就见两个圆球正往楼上爬,秦凡忙抱起脏兮兮的若馨。
“妈妈呢?”秦凡问道,若馨只顾亲着爸爸的脸颊,这时雪梅在楼梯口看到脏兮兮的女儿,不禁埋怨道:“我就回家取点东西的工夫,小孩身上怎么弄这么脏?你是怎么带孩子的?”
秦凡赔笑道:“刚才上楼整理东西来。”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雪梅朝他身后的背包瞥了一眼问道:“什么东西?”
“以前画得一些手稿和资料。”秦凡脸也不红地答道。
雪梅虽有疑心,但看到来往的顾客,忍住没再问下去。
看着小两口离去的身影,站在窗边的罗校长回身笑道:“秦凡这孩子结婚还是太早了点。”
“谁说不是呢?”外公有些忧虑道,他这大外孙什么都好,就是身边的女孩太多,万一把持不住,那真对不起雪梅那丫头。
见外公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罗校长笑道:“我是说秦凡那么年轻,应该到外面闯一闯见见世面,这么早的结婚只会困于家庭,囚在婚姻里。唉,可惜了!”
“你太高看他了。”外公无奈地笑道。
罗校长摇了摇头:又会是一个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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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校园,陆续返校的学生,使经历了寒冬和萧条的校园又充满了笑语和生机。
给以前的老师和安老拜了晚年后,秦凡又到各店转了转,生意上因假期的结束而慢慢有所起色,过年时,秦凡召集各店长,征求她们各自的想法,大家均认为目前的状态不变最好。
陶娟现在管理庐州的两个店,是她们中收入最高的店长,她自己似乎也比较满意现在这样的生活。
每每过年回到老家厂区宿舍,都会收到羡慕的眼光,父母的日子因为她定期的汇款也比其他的家庭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