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司内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不招收当地人。张玮告诉秦凡,这是因为当地人干活太磨蹭,不如外地人卖命。
“冲突之后,我们给村民的土地补偿每亩提高了200块钱,公司也开始针对周边的村子捐款资助;老人到了60岁以上,每个月给50块钱。大学生考上大学了,一本资助一万元,二本8000元,三本6000元。”杜华汇报道。
秦凡点了点头,花点小钱能博得好感和化解冲突也是值得的。
“现在没人闹事了。我们给附近村子捐助是一方面,当初犯事的还有三个蹲在牢里,也没人敢动了。”张玮笑道。
杜华接着又告诉秦凡:最近意大利达涅利公司有一套H型钢设备,因订货厂家不知什么原因不要了,急需转手。
对于诸如此类的小事,秦凡让他们自主,他想和他们讨论的是钢厂的组成改制,而参考的就是年产三千万吨的沙钢,要想在以后的重组中兼并中不被吞掉,就要采用沙钢的改制方案。
这不是发展不发展的问题,而是以后企业的生存问题!
沙钢发展迅速而且比较顺利,都是得益于沙钢的股权分配比例。根据2001年的沙钢改制方案,当地政府持股25%,沙钢职工持股30%,沙钢管理层共同持股45%。沙钢在企业性质上的“双重身份”,让它最终躲过了铁本、日钢的命运。
不同民营钢企的不同命运,透出了民企、国企和政府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也使业界形成了一个共识:每三五年国家便有一次大的宏观调控,而每次被调控的主体就是民营经济。然而,政策一旦允许,他们便犹如田地里的小麦在疯狂生长。
......
当秦凡说出他的建议后,张玮叫道:“凭什么?”年长秦凡五、六岁的杜华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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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赶回的秦凡,直接上了唐月的床,在黑夜里,秦凡向唐月汇报了行踪。
“还去洗了澡?”唐月嗅了嗅问道。
秦凡点了点头:“总不能臭哄哄上床吧。”
......
听完秦凡的叙说后,唐月再一次鄙视道:“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事!都不知道你图什么!”
......
清晨的小鸟也没唤醒沉睡的宝宝们。
唐爸准备好早点,还没等他呼喊,就见儿子唐亮、儿媳郭莹、女儿唐月打着哈欠来到餐桌旁,只是还没等他吃完第一口油条时,就惊讶地看着打着哈欠的秦凡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走过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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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草草吃了两口,又打着哈欠回房间补觉去了。
“他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唐爸怒道。
还在餐桌上的唐妈、唐月、唐亮和郭莹无一人理他,“这日子没法过了!”
“爸,你小声点,凡子昨晚忙了一夜。”唐月不满地说道。
老唐张大了嘴,好一会才问道:“你们的事什么时候才去办?”
“那也要等他离过婚才能办啊。”撂了筷子,撂了话后,唐月也回房间补觉去了。
“你看你养的好丫头!”老唐痛心疾首地对老伴道。
“你没养过?”唐妈妈诧异道。
......
等孩子们都离开后,唐妈妈低声对老伴说道:“别人离婚可能简单些,但要秦凡离婚还是件麻烦事,我听女儿说,他那么多的资产,如果离婚该怎么赔啊?”
“能有多少?”唐爸有些不屑道。
“大概有几百亿吧。”唐妈猜测道。
“多少?几百亿?”唐爸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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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远处的学校门口,那里有好多正在等着接人的车辆,别说车的种类倒是挺多!好车的种类基本都齐全了!
“那个是劳斯莱斯,世界顶级品牌的豪华轿车,那边的是宾利,还有法拉利、兰博基尼、迈巴赫、阿斯顿马丁......这是大学门口吗?我怎么有种来到世界车展的感觉?”董君有些傻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