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多大?”钟晓雨收敛起骄横,好奇地问道。
秦凡知道还未出青春期的女孩最烦别人说自己是小孩,刚刚也是随口。
“比你大那么一点。”秦凡笑道。
“你也是跟他们来玩的。”钟晓雨指了指苏剑问道。
“嗯,你也是?”秦凡好笑道。
“你跟苏大哥一起,我怎么没见过你?”也不知钟晓雨怎么脑回路的。
......
“钟惠惠是你什么人?”秦凡想起某人便没话找话说。
“没关系!但我很喜欢她,以后我也要像她那样去拍电影。”钟晓雨极快地回道。
“你别想得美,爷爷肯定不会同意的。”夏晓雪在旁笑道。
“爷爷那么疼我,肯定会同意的。”钟晓雨嘴硬道。
......
不知什么时候秦凡感到大厅里一片寂静,只有钟晓雨脆生生的声音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抬眼看到在座的都望着自己,除了鲁云清、钟霜霜、还有周非、汪建军、魏志彬等等京族子弟,还有金陵的两三个未某面的集团老总。
“秦老弟,我想请教现在股市有没有可能回暖?”周非忍不住抢先问道。
秦凡奇怪地看着他,前面苏剑大致给他介绍过此人,至于做什么的苏剑也不甚清楚。
“周哥,你在京都应该比我们更先知道啊。”秦凡装出疑惑的表情回道。从内心来说极不愿与这些京族子弟有什么瓜葛。
再说A股市场从诞生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这十多年来,股市给社会带来了太多的喜、怒、哀、乐!管理层、经济学家、证劵人士、广大股民给予这个市场极大的投入,可总是回报得太少太少。像周非这样的人物也不能幸免。
政府开始办股市,最初的出发点就是不到位的---为国有企业寻找资金,而不是为了建立一个股权交易市场。
严格意义上说,国有企业不具备上市条件,因为大股东手里的股份,就没有打算在市场上自由买卖,这样国有企业的股份就没有办法合理市场定价;还有国有企业的股东大会是没有意义的股东大会,一股独大,其他股东没有一点作用。
整个股份企业的完善监管就是聋子耳朵---摆设!但现在的问题来大了,几乎所以的重量级的国有企业全上市了。
国内股市不成熟的机制,骂声一片!
国内股市已经成长十年了,真正全民共赢年份区区只有很短的时间,而赚钱效益兑现后没有及时锁住利润,肯定加倍的吐出去,怎么涨上去就怎么跌回来,导致中国股市多年过去指数还倒跌跌不休,而且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好几年呢!这样的市场股民没有怨气才怪,不骂都不正常
国内股市主要还是散户市场,散户为主体角色,但往往主体角色却被主力机构当韭菜收割,而且是一批一批的收割,有时候就连管理层都配合他们,想要连根拔起!
鲁云清在旁帮衬道:“凡子,我可听闻你对股市行情可是有精准判断的哟。”
“鲁哥你太看得起我了,以前都是好运让我蒙对了几次,现在我也不敢涉足了。”秦凡推诿道。
酒宴未开,秦凡终于捱不过他们的“热情”,便好心地劝他们如果套牢的,现在赶紧割肉放弃不切实践的妄想。
“完了!我的几千万啊。”听到秦凡如此说法,周非不禁哀号道。
等酸辣肚尖、子龙脱袍、宫爆虾球、提锅烟笋等招牌菜陆续端上来后,鲁云清不再为周非的事操心了,心情极好地与在座的老总们谈天聊地。
在家族环境的影响下,鲁云清不免时不时张口就来一套政治说辞,不过,确实是这样,做为一个合格的领导,尤其是一把手的领导,光有专业业务知识是不够的,有眼光、懂政策、能决策、善谋略恐怕才是最重要的。
权力就是男人的春药,男人们都渴望权力,尤其一把手的权力。西方的民主固然好,但在满足个人权力欲望方面存在诸多掣肘,而且这对权力的欲望古往今来不仅男人好之想之求之,甚至女人都不例外,只要有机会,女人对权力的狂热甚至比男人都厉害。
......
在座的汪建军做生意倒也有两把刷子,靠着批文起家,凭借鲁家的势力,目前已经是一家集团公司的老总了,不过他弟弟因为从小没有父母,他又疏于管教,汪进海从小便养成了骄横的习惯。
而周非正与他相反,怨恨身在体制,得过一些心理疾病,只是因为家教太严格了。后来在四九城里出来混时,顶多算个二流纨绔,但到下面来了就牛得不得了,被这里一般二流纨绔一捧,更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然后搞出一些事来,无奈之下求到老大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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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这么厉害?”钟晓雨觉得自己有点小瞧了旁边的“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