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看刘老五刚刚被送来的状态,那我是说什么都不会给他进一步治疗的。
因为那个时候刘老五和一具尸体基本上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比尸体多一口气,就这一口气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咽下去。
可等刘老五吃的那副汤药以后我突然发现他的精神状态要比之前好很多,这倒也不排除是那碗汤药起到了一定的安慰剂的作用,不过这也总算是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了。
我也想尝试一下,看看这鬼手藤的毒是不是就真的如同的古书中所说的一样无药可救。
之前寄生刘老五的那株鬼手藤现在应该已经和尸体一同火化了,想必是找不到什么能够用于解毒的枝叶茎干了。
所以接下来想要解毒就只能依靠我们杨家祖传的针灸手法了。
我带着这个年轻人重新回到诊室,刘老五发现了自己儿子额头有伤,有些心疼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头还磕破了。”
“刚刚出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门框,头就撞了一下,没事的。”
我现在已经没时间去管他们父子两人之间的交谈,我对黄雁雁说道:“雁雁,你去准备一盆火,然后给我准备一个水盆,两条毛巾。”
家里还有一些酒精块,所以这个火盆还是很好准备的,等到毛巾一类的东西全都准备完毕以后黄雁雁对我问道:“师父,你这是要干嘛?”
“我想给刘先生治病,你先去卧室待一会吧!”
“不用我留在这儿打个下手吗?”
“先不用了,有刘先生的儿子在这里就不用你来打下手了,而且这里都是男人,你在这里不方便。”
黄雁雁朝着我做了一个鬼脸,随后听话的去了后院。
我这次没有再用银针,而是拿起了之前频繁使用的手术刀。
“我现在和你们两个说一下,刘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太好,如果一旦开始治病的话,很可能会下不了手术台,这个后果你们能够承担吗?”
他们父子二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刘老五说道:“我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如果您真的能治好我的病,那就算是我白捡了一条命,以后也能帮儿子照顾一下孙子,如果真的下不了手术台,那也算是我命该如此,怪不到您的头上。”
刘老五的儿子此时也在一旁附和,见他们父子二人全都同意,我也便点了点头。
至于什么协议就不用签了,毕竟在这诊室里还有监控,如果到时候真的矫情起来的话,这个监控录像也能为我作证。
随后,我让刘老五在床上平躺,并且拿出了一盘特制的熏香。
这盘熏香就相当于麻醉药,是以前的宫廷配方,手术的时候给病人注射麻醉剂,一旦剂量控制不好的话很可能会导致病人出现其他的后遗症。
而用这种中药调配成的熏香。就会大大减少这种问题,而且这种熏香的持续时间也很长只不过在治疗的时候我需要带上口罩。
我拿出两只口罩分别给了自己和刘老五的儿子,随后在确认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以后我点燃了那盘特制熏香。
刘老五趴在床上,过了不多时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