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头老虎总算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马维刚十分费力地从老虎身下钻了出来,他重新把枪跨到了背上,然后朝着地上啐了口唾沫。
“他妈的,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东西,没想到竟然这么难杀!”
他刚刚开了三枪,而且最后一枪还是抵住老虎的嘴开的,只有这样才勉强把这头老虎杀死。
如果刚才没有我帮他引诱老虎,马维刚恐怕早就死了。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多谢你了兄弟,如果不是你,今天我就栽在这老虎嘴里了!”
此时我已经注意到马维刚的胸口有几道被老虎的利爪抓出来的伤口,每一道伤口都深可见骨,鲜血直流。
“你受伤了!”
我看着马维刚胸口的伤提醒了一句,而他则是笑着摇了摇头:“小问题,不过是一点皮肉伤而已,相较于咱们这次的收获来比,这不过都是毛毛雨。”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摘下了自己背后的枪:“兄弟,现在得麻烦你回去通知一下我岳父,让他赶快把其他人带过来把老虎抬回去,我在这里守着!”
“你自己在这守着不太安全吧?”
虽说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还有什么危险,可我总是下意识的感觉这里不太安全。
马维刚摆了摆手:“没什么不安全的,老虎的活动范围一般是周边五百公里,这五百公里除了熊之外,基本上不会有其他的大型猎食动物活动,况且现在是冬天,熊应该也不会出现,你就先回去吧,这里距离营地近,一来一回最多也就几分钟,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本想劝说马维刚和我一起回去,可奈何他就非要守在这里看着这头老虎。
最后无奈之下,我只能率先返回营地去通知马维刚的岳父。
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回到这里就发现这里此时已经是灯火通明,所有的人现在都已经起来了,而且每个人都处于戒备状态。
我回来之后经过一番了解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失踪了,不过失踪的人并不是我和马维刚,而是齐海。
另外除去齐海之外,之前栓在营地周围的马匹现在也都已经失踪了,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满地鲜血。
据说是营地里的人在休息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喊马嘶的声音,等他们穿好了衣服,追出去的时候就发现外面的马匹和人都已经不见了。
经过一番排查之后他们才发现失踪的是齐海!
之所以没有把我和马维刚列为失踪,那是因为马维刚在拿着猎枪出门的时候曾经叫醒了他的妻子。
而我那边则是因为我们三个全都是客人,所以他们并没有去查找我们的帐篷,所以现在才暂时把齐海自己列成了失踪人员。
这边正分出人来在寻找齐海,另一边,马维刚的岳父已经注意到了我。
老人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来到了我的身边:“杨大夫,你刚才和我女婿一起出去了?”
我点了点头:“没错,刚才马维刚突然说他梦到了自己的父亲,说是他父亲让他去往南几十米外的白桦林守着,今天晚上必然能够伏击到那头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