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晨正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声尖叫自然是被吓了一跳,我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
不过我还是分辨出这声音是黄雁雁的。
我们现在毕竟是住在杨树森的家中,一大清早就搞出这么大的噪音,对于人家的确是有些冒犯。
而且我还不知道黄雁雁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慌忙之下,我立马拿起床上的衬衫跑出了房间。
随后我就看到黄雁雁此时正站在二楼的客厅里尖叫,而在他的面前则是挂着一幅画。
这话正是我们昨天从医院里带过来的,董其昌的亲笔墨宝。
本来这幅画昨天已经被我放在了行李箱里,可是今天早晨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墙上?
“雁雁,你一大早把这幅画拿出来挂在墙上的?”
“不是我,我早晨起来准备出去买点早餐,可谁知道我刚从卧室里出来就看到墙上挂着这幅画,而且你看看画上的那个僧人怎么又没了?”
黄雁雁要是不提醒我还真没发现,此时这张宣纸上除了两枚印章之外已经在无其他东西。
这幅画现在再次变得一片空白。
我走到画前伸手摸了一下,质地还是如同昨天那样。
昨天晚上我睡的比较晚,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只有杨树森的父亲昨天看电视看到了凌晨。
这幅画究竟是谁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并且挂在墙上的?
我们两个连忙穿好了衣服,随后就下了楼。
此时楼下小金正坐在那里和杨树森喝茶,看到我们两个下来了,杨树森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刚才似乎听到黄大夫的尖叫声了,是楼上出了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没事,是她做噩梦了!”
我知道我这个解释的理由比较牵强,但是现在一直困扰着我们的事情,我也实在是没办法直接和杨树森说。
杨树森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我知道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随后,他拿起一旁衣架上挂着的西服对我们说道:“虽说医院那边的确是出了点问题,可我还是得去上班,不能让医院那边发现三位现在住在我这里。”
“我父亲白天的时候也就是喜欢听听戏曲,应该不会给三位添什么麻烦,三位如果感觉在家里闷的话可以出去走走,我们这周围也有两个商场。”
“多余的一个门牌我给各位放在门口的玄关那里,如果你们要出门的话还得记着拿门牌,否则不能坐电梯。”
在详细的叮嘱了一番以后,杨树森推门离开了家。
一时间这个客厅里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杨树森的父亲此时躺在卧室里的床上,房间里的戏曲还在咿呀作响,不过这个声音昨天已经响了一夜,我不知道杨树森的父亲现在究竟有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