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面虽然是对我较为有利,但是我和呼延朝两人夹攻鬼王却久攻不下,这件事情也的确是让我有些困扰。
虽是如此,可鬼王在面对我们两人的时候也同样是不轻松,尤其是呼延朝的那把大刀,完全弥补了我和鬼王在对战时兵器长度不够所带来的空缺。
我们两人逐渐将鬼王逼到了角落。
呼延朝借此机会挺着大刀直接朝着鬼王的下腹刺了过去,鬼王趁此机会朝着旁边一转,但是他手中的钢叉也略微停滞了片刻。
我抬脚直接将他手中的钢叉踢到了一旁,然后挥动手中的敕阴剑直朝着鬼王的胸口砍了过去。
本来他身上已经换成了一套布袍,可是在这一剑砍上去的时候他身上的布袍却又自动变成了那套黑色的铠甲。
本来这套铠甲的确是刀枪不入,甚至呼延朝之前曾连续对着他砍了十几刀都没起到作用。
但是我手中的敕阴剑毕竟是阎罗王的佩剑,这一剑砍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一阵火花迸溅,紧接着便是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鬼王身上的黑色铠甲被我砍出了一道裂痕,他的胸口鲜血横流,整个宫殿在一瞬间布满了黑气,这些黑气全都是从鬼王身上的这套铠甲里溢散出来的。
鬼王可能也没想到我竟然能用这把剑破开他的铠甲,他低头朝着胸口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不仅是铠甲被迫,就连他的鬼体也已经被我伤到了。
“陛下,趁此机会要他的命!”
我虽然是略微有些迟疑,但是呼延朝在这个时候却极为清醒。
黑白无常现在也是一拥而上,白无常直接用铁索抽飞了鬼王的兵器,黑无常则是举着哭丧棒朝着鬼王攻了过来。
我们三人现在颇有种虎牢关三英战吕布的感觉。
陆判官未曾动手,就只是站在宫殿门口朝着外面眺望。
现在唯一让我感觉不解的,就是牛头马面在将之前包围宫殿的那些阴兵送走之后再就没有出现。
我心说这两人总不会是因为贪生怕死所以提前丢下我们逃跑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地府的十大阴帅可就太没品了!
鬼王身上的铠甲已经被我用剑破开,他这次面对我们三人就没有什么优势可言了,除去他本身的修为的确是比较强之外,他的承受能力和我们是相当的。
我挨到他一叉可能是必死无疑,但是他被我砍一剑也绝对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