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生这句话说的没错,我给村民们开的药的确全都是一些便宜的平价药,因为在我看来,药品的作用并非是给医者谋利,而应该是给患者创惠。
我倒是也可以给他们开一些价格较高的药,但他们毕竟都是农民,我不想增添他们的生活负担。
我笑了笑:“对待什么样的病人就要有什么样的诊法,况且这些村民本就生活困难,我又怎么能再给他们平添负担呢!”
我本以为陈华生是因为我之前的要价过高而要责难于我,却没想到陈华生并没有刁难我,反而是拍手笑了起来:“杨大夫的确是医者仁心,看来我今天来找您的确是没错!”
“陈先生难道就没有心怀不满吗?毕竟我向您收取的诊费可是要高于今天这些就诊的患者的千倍,万倍啊!”
“您不是已经说了吗?什么样的病人就有什么样的诊法,既然我身家显赫,那我多付出一些诊费也是应当,您说是吧,杨大夫!”
陈华生的城府的确是很深,就我和他现在的聊天来看,我分不清这个人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我给他做了一顿饭,等吃过饭后我便让他躺在床上开始准备为他诊病。
今天白天之所以没有动手,一来是因为担心白天的时候阴气可能会隐而不发,所以白天为其诊治可能起不到良好的效果。
二来则是因为我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好应该如何为陈华生进行诊治,因为他的这个病症实在是有些特异。
古籍上对于他这个病症虽然是有所记述,但是并没有记载应该如何对其进行诊治。
况且古医书上的有些理论现在也已经被现代中医学给推翻了,所以古代医书只能给我们起到一定的参考价值,而不能作为我们的行医指南。
想要解决陈华生的问题,那还需要对其对症下药。
倘若真能治好陈华生的病,那我自然是首功一件。
可如果治不好陈华生的病,就依照陈华生在南城的身份,即便是想要我的命,那也是轻而易举,比起碾死一只蚂蚁也困难不到哪去。
我今天白天的时候一边为上门就诊的患者治病,另一边则是开始思虑应该如何对陈华生的病情进行诊治。
最终我想出了一个较为稳妥的办法。
那就是要用阴气来引出陈华生眼球上附着的那一缕阴魂。
这个阴魂的怨气现在已经完全侵占了陈华生的左眼,如果再不加以遏制,那阴气慢慢就会侵蚀陈华生的大脑。
到了那个时候,陈华生就会被这厉鬼夺舍,或者直接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这两种结局无论哪一种,对于陈华生来说都是生不如死。
不过我拿出的解决办法也并非是天衣无缝,我的确是可以借助阴气来引出陈华生体内寄生的这个阴魂,但是这需要对阴气有着极强的把控能力,阴气的用量稍小,则会导致无法引出魂魄,反而还会导致这股阴气进入到陈华生的体内,并成为这个阴魂的养料。
倘若阴气的用量太大,那又会导致陈华生的身体遭受到二次创伤,这样就算是能够引出阴魂,陈华生的身体也未必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