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连她的话都不听了,嘴边反而经常提到赵冰月那个贱人。
可她再怎么在乎赵冰月有什么用,赵冰月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她骆欢喜再想做赵冰月屁股后面的那条狗,她也做不成了!
“我只是担心二伯娘,她那个状态太吓人了。”骆欢喜轻轻叹息了一声,表情像是很关心陆春晓的样子。
“不劳你费心了,你真在乎我妈的话,就少说几句吧。”
骆欢喜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继续神神秘秘地说道:“堂姐,我说真的,你看,怀疑二伯不是喝酒死的人是二伯娘不是我吧,二伯娘天天跟二叔同床共枕,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她会不知道?”
“她说二叔是被人害死的,我绝对相信,可是咱们骆家如今里里外外都是监控,谁会跑到咱们家里来杀人呢?那必定是家里的人杀的。可是咱们自家的人,尤其是你们二房,又怎么可能会杀我二伯呢?除非,对方不是骆家的人,现在住在骆家,但又不属于骆家的人,你猜会是谁?”
这么明显的说辞,骆欢欢若是猜不出来,那她就是天大的傻瓜。
“骆欢喜,你什么意思,我爸今天出事了,你就这么幸灾乐祸是吗?你就算要替赵冰月对我们家的人挑拨离间,赵冰月已经死了,你这么做也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了吧!”
骆欢喜惊愕地张了张嘴巴,她只是猜测而已,怎么从骆欢欢口中说出来,她这么恶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