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瑷不住点头,确实如此,唐朝尚武之风鼎盛。即便是文人,亦又男儿气概,英气逼人,少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存在。
阎立本续道:“商王如此年少,已是弘文馆大学士,在受邀之列,理所应当。”
李元瑷射箭技术一般,不过还未见识过春猎,想着自己的大虎也有一岁半了,是时候也让它一并于野外玩玩,释放一下兽性本能。
念及于此,李元瑷立刻让人给孔志元回信,表示自己参加的意愿。
春猎安排在三月二十六日。
现在是三月十号,离春猎还有十六天。
李元瑷决定在这十六为天里好好的练习一下箭术,免得出丑于人前。
也许真没这方面的天赋,还没练习两日,他的手就给弓弦勒出了一条豁口。
李治突然将他叫到东宫,见他手上缠着绷带,问了一句:“手怎么了?”
李元瑷突然一笑,不以为然的道:“这不是国子春猎嘛?孔祭酒邀请我参加,就想着趁机练一练,一不小心就伤者手了。也不知能不能推了,这打猎有什么好玩的。”
听了李元瑷这番话,李治手一抖,毛笔险些给他折断了,嫉妒的几欲发狂。
这个大唐太子身体羸弱,时常生病。但是酷爱狩猎,这几乎是李家儿郎共同的爱好。
李治自从当上太子以后就没有外出狩猎过了。
不止一次给自己催眠,只要自己掌握大权,一年出猎四次。
春夏秋冬各一次,谁劝都没用。
自己想疯了的事情,让一个不喜狩猎的人摊上了。
看李元瑷的眼神都带着羡慕嫉妒恨的,李治愤慨道:“这群书呆子简直可恨,自己玩的开心,还美名弘扬君子六艺。父皇想要玩一次,各类谏官恨不得躺在父皇马前劝诫。哼,待我成为天子,看谁敢劝。”
听着这怨愤之言,李元瑷觉得自己可以兑下两碗大米饭,说道:“我本不想去的,太子这般心动,我就代你去好了。”
李治气得牙痒痒的,当做没听到,说道:“弘文馆的裴行俭你可认识?”
李元瑷摆正了脸色,道:“认得啊!怎么了?不会犯事了吧!”
他现在对自己弄出的蝴蝶效应有些发怵,好多情况都是往不好的方向发展的。
李治摇了摇头道:“就在今日礼部送上了二十人卷子,皆是此次科举的佼佼者,裴行俭就是其一,以入进士人选。”
李元瑷不以为意,说道:“以他的能力,别说进士,就算当这个状元也当仁不让。”
李治讶然道:“这么看好他?”
“当然!”李元瑷大言不惭的道:“自见他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他非凡人,定是国家栋梁。”
李治沉吟道:“这么一说,我倒想见一见。只是他只是进士,而非状元。状元是王家人,我不喜欢,有什么办法将他换了?”
李元瑷想也不想说道:“多大的事情,直接开殿试选材,由你钦点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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