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知文离开后,沈小兰突然对沈小荷说道:“小荷,我们亏大发了,沈知文可真是半点亏也不愿意吃呀。”
沈小荷眼睛瞪得大大,表示不理解沈小兰的意思。
沈小兰不服气地说:“你说,我们家和二伯家现在是什么情况?沈知文可是带着一只鸡过来的,既然他当我们两家合在一块,那拿一只鸡过来也无可厚非。但我们娘和二伯母各自回一份礼给他的时候,他可是半分犹豫都没有,就直接收了。”
沈小荷笑道:“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今天没有空着手过来,已经算很大方了,知足吧你。”
沈小兰继续嘟囔,“他这可是于礼不合呀,我们两家是分家不分住,他拿一只鸡过来是几个意思呀?那我们后天过去的时候,是不是份子钱也随一份就行了。”
沈定柏叹道:“行了,小荷,你别和那种人计较了。这些事我们知道就行了,没必要拿出来说,由他去吧,反正以后没什么事,我们不会和他们家往来的。”
沈秋生亦点了点头,“没错,不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完,他又愧疚万分地看向常乾:“常夫子,实在是抱歉,我侄子脑壳有点问题,时不时会抽风。不过他没有坏心,也就在嘴皮子上耍耍威风罢了。”
小六幽幽地说:“沈三叔,可是我看你侄子头脑清晰,说话有条有理,不像是脑壳有病呀!”
沈小荷瞪了他一眼,“小六,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你安静一会儿会死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追求存在感了?”
小六……好吧,他最近的确是松懈了点,他原本一个严格凌厉的暗卫,现在完全是被这些普通人给荼毒了,也开始变得婆婆妈妈了。
沈秋生接着跟常乾解释,“常夫子,我那侄子病得不轻,老是自命不凡,以为自己很厉害。因此经常是拿鼻孔看人,尤其爱以貌取人,十分注重物质。”
常乾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很生气,只是听到他叫了我两声老不死,所以心里觉得十分膈应。不过听你刚刚解释一番,我立刻释然了,毕竟生活中的确有那么一些人,毫无自知之明,以为自己比他人厉害。”
比如宫中那位裴策,论相貌,论文采,论武略,论品行,论受宠程度,通通比不上裴炎。
但他自恃有个强悍的外祖家,和一个当皇后的娘,总是以为太子之位是他的囊中之物,根本不把其他皇子放在眼里。
见常乾没有生气,沈秋生才放下心来,接着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又急急回去山上办事。
而沈知文满怀惆怅地回到了家,而后问道:“爹,你说二叔三叔他们怎么自从分家后,就那么好命呢?”
“怎么了?”沈定松见沈知文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忙问道。
“且不提沈小荷折腾出的那几个挣钱方子,便是他们的机遇也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