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姿眼泪汪汪,想不到自己的爹爹和大哥居然会这么凶狠地教训她。
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陆境培,希望他能为自己说话,没想到陆境培却一脚嫌弃地看着她。
“你别用这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有你这样无能的妹妹,我感觉十分丢脸。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到,你居然会用这么没技术含量的法子去对付沈小荷。”
陆清姿眼泪根本就止不住,以往陆府一片升平,根本没有所谓的宅斗。陆渊除了江氏和元静云外,没有其他妾室和通房。元静云长住水月庵,陆慈又早嫁,这陆府是他们一家人的天下。
而陆渊,除了林氏这个正妻之外,虽然也有几个小妾,那那些小妾母家没林氏母家强势,加上林氏又有陆境培和陆境泽这么两个儿子,所以平日里偶有争风吃醋的事发生,但到底没人敢用力蹦跶。
一直无忧无虑成长的陆清姿,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后院的勾心斗角,哪能想出好的宅斗法子呢。
陆蕴怒气难消,但到底也不舍得拿陆清姿出气,于是便抬脚往屋中一侧的博古架踹去。
那上边摆放的珍贵花瓶和稀罕摆件,立刻随着博古架的振动而摇晃起来,接二连三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陆清姿哭得更大声了,本来这两天她就心情不好,哭得十分委屈,想不到自己的爹在这个时候还要指责她的不是。
“废物,没用的废物,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害惨了?你祖父先前提过分家之事,本来我还可以仗着这些年为陆家的付出,光明正大多谋求一些利益。即便沈秋生一家有意见,也不好怎么反驳我。”
“可现在好了,他们才回来几天,你便接二连三搞了这么多事出来。你说,你祖父醒来后,他会怎么看待我们一家?”
面对着陆蕴这咄咄逼人的态度,陆清姿倔强地昂着头,回道:“爹,我只是用的方式不对而已,你有必要一直指责我吗?我之所以铤而走险弄出这些事来,还不是为了我们家的利益?”
“你们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反而还指责我做得不对。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鸠占鹊巢,夺走我们的东西吗?”
见都到这个地步了,陆清姿还死鸭子嘴硬,陆境泽不禁冷冷说道,“别把你自己说得这么高尚伟大,好像真的是为了我们着想一般。其实你自己心知肚明,你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无非就是想炎公子唾弃沈小荷罢了。”
“我没有。”见陆境泽一下便道出了自己的目的,陆清姿坚决地摇了摇头。
“你没有?呵呵,如果你真没有那个心思,为什么你要这么针对沈小荷?你当真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蠢吗?”
说到这的时候,陆境泽十分愤怒。若是陆清姿仅仅弄个带有陆渊名讳和生辰八字的布人偶出来,那还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