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悠江最爱吃白菜猪肉馅的饺子,我多做一些放冰箱冻好了,他蒸蒸就能吃。”
老太太虽然个子矮小,干活却极麻利,不一会儿就弄好了脐子,卡卡开始擀皮了,蹭蹭三下就是一张,比好些华夏人都麻溜。
叶青青绝对相信老太太在东北住了几十年,否则不可能会说这么纯正的东北话,也整不出这么地道的白菜猪肉馅饺子。
“伯母您在东北住了多少年?”叶青青忍不住问。
老太太叹了口气,一边擀饺子皮,一边说道:“那可有些年份了,那时响应政府号召,我们全家都去了华夏,分了我们好几十亩地,我父亲和大伯他们都高兴坏了,唉,当时我才四岁,只想着有地就能多打粮食,再不会饿肚子了,后来长大后,我才知道……唉……造孽啊!”
虽然说得断断续续,但叶青青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她是在为那场战争负疚。
但其实那场战争,也让很多wo国百姓挨冻挨饿,吃了不少苦,可恶的是发动战争的人,百姓都是可怜人。
叶青青在老太太身上轻轻拍了拍,老太太又说道:“我们家在那边住了十二年,我的童年和少年都是在那儿度过的,也交了很多当地的伙伴,要不是大人反对,我都差点嫁在当地了,哈哈,也就没有小悠江啦。”
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老太太毫无芥蒂地说了当年的情史,她和村里的一位很优秀的后生看对了眼,可惜双方父母都强烈反对,甚至以死相逼,硬生生拆散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