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布鲁斯盯着餐桌上已经凉掉的芝士三明治时，万里高空之上，克莱拉把手机随手扔掉旁边的空座椅上。

龙舌兰从驾驶室出来，“我已经设定好自动驾驶模式了，大约四个小时候到基地。”

他看着还没换下便装的克莱拉，走到机舱的吧台边为其倒了酒，放在她面前的小桌上。

见她眼底青黑一片，叹了口气问道：“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克莱拉疲惫地摇摇头。

龙舌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说，“你决定从哥谭回来的话，无论是回到总部还是纽约，就能闲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了。”

“希望如此，”克莱拉苦笑一声，“我感觉我自从领了在哥谭当义警以来，这几个月经历的战斗比去年一年都多。”

“相信我，我懂你感受，”龙舌兰用一种过来人的神情说，“我之前在芝加哥呆过一阵子，估计跟哥谭也差不了多少。”

“不不不，”克莱拉摇摇头，“至少芝加哥没有疯狂科学家制造出来的大批怪物。”

龙舌兰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双手交握，一副十分纠结的样子。

克莱拉看出来他有话要说，于是端起酒杯看他，“有什么话直说吧。”

于是龙舌兰便抬起头对上她慵懒的视线，刚想开口说话，就看见她抬手正欲饮酒，自然也就看见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话到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龙舌兰原本还在想，克莱拉从哥谭回来只带了一部手机，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带。

这个认知让他内心顿时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喜悦，但他现在又看到了那个戒指。

那个她和布鲁斯韦恩结婚时随便买的戒指。

尽管如此，时至今日克莱拉仍旧没有将其摘下。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但克莱拉不清楚他的心思，见龙舌兰正准备开口又不说话了，她还疑惑，“你到底要说什么？”

龙舌兰从位置上起身，“没什么，”他走到克莱拉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还是去驾驶室盯着比较好。”

克莱拉轻声应下，对他温和地笑了笑。

到达位于肯塔基州的联众特工总部时，刚好九点过一刻，在食堂匆匆吃过早餐之后，他们两个人又一起走到会议室准备参加会议。

留在总部的几个人全都已经在各自的位置上做好，香槟坐在主位上，闻声看了过来。

克莱拉对父亲微微颔首示意，然后摸出眼镜戴好在位置上坐下。

人到齐之后，会议正式开始。

其实会议内容也没有什么主题，不过是和蝙蝠侠谈论合作的事情，而克莱拉负责的事情，则主要就是把布鲁斯的意思完全地告知其他的联众特工们。

大概讲述之后，她最后说，“离开前我已经告诉他，等我们确定好时间之后，会联系他。”

“好，”香槟说，“那就三天后，龙舌兰金酒和我一起去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