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华将秦翊歌送回房间,因为受了伤,皇帝特许她住进慕寒御的房间里。
江重华一路想要打听慕寒御的事,却被秦翊歌三两拨千金地搪塞过去,这女人不是岔开话题,就是嘤嘤嘤地求他多多劝说慕寒御对自己好点,听起来好像真把他当成夫君的好兄弟一样。
江重华气得牙痒痒,可惜,慕寒御的房间已经到了。
秦翊歌伸了个懒腰,下了轿子,笑盈盈地看着江重华,“江厂公不进来喝茶?”
江重华满脑子只有一片流蜂飞舞一样聒噪的嘤嘤嘤。
“不了,夫人好生休息吧。”江重华讨厌极了秦翊歌身上脏兮兮的味道,臭着脸,一刻不停地离开了。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从秦翊歌嘴里挖不出东西,从那些抓起来的山匪嘴里还挖不出么?
西厂的酷刑,可是天下无二!
江重华眯了眯眼,不再和秦翊歌打机锋,一行人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秦翊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她回到房间洗漱,换了衣服,饱饱地吃了顿饭,饭还没吃完,房门一开,一阵冷风旋即进来。
秦翊歌立刻站起身。
回来的果然是慕寒御。
慕寒御脸色淡淡,凤眼轻扫,站在屋里的下人立刻很有颜色地退下,并将房门关上,屋里只剩两人。
“怎么样?”秦翊歌将一件厚厚的披风取过来,披在他身上,又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