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秦翊歌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大步走了出来。
姜轲等在门外,忙道,“夫人。”
秦翊歌:“唔。”
秦翊歌红着脸,目不斜视地穿过站在门外的东厂众人,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一阵烟似的消失了。
姜轲:…………
过了许久,慕寒御才优哉游哉系好披风,平静地走了出来。
这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急成了火,一个悠然闲适,后面这位,很像是调戏了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脸餍足的模样。
东厂众人地下头,心照不宣地给姜轲使眼色。
督主和夫人有情况!
姜轲一眼瞪回去,我又不傻?!
慕寒御没有等到答案,心情却很是美好,连一向冰冷的脸色都缓和了许多。
他走到外面,神清气爽,容色焕发,姜轲看着他的脸色,和属下使了个眼色,彼此交换眼神。
今天的督主,有点荡漾
今天的夫人,也有点粉嫩
猎场。
南宫璃意气奋发,因为山匪一事被闷在行宫整整一天的闷气一扫而空。
他身后的箭匣装满了箭,弓也特意换了最心爱的那把,阳光撒在脸上,充满了少年意气。
南宫玥嘟着嘴,手指攥着箭,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
江重华脱去西厂服制,只穿着一身束腿的胡服,被几个士兵用马拉到一块空地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