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澜忙道,“不敢辜负督主和夫人,澜儿将一切都打点的很好。”
“哦?”秦翊歌和慕寒御对视一眼,笑道,“这么快就开始管事了,澜儿果然厉害。”
唐澜心头抽紧。
“对了,这块手帕洗洗,太脏了。”秦翊歌扔下一块手帕,头也不回地和慕寒御携手离去。
那块手帕轻飘飘地落在唐澜面前,天青色的布料上沾了污渍,可怜巴巴地皱成一团。
可想而知,秦翊歌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动用这块手帕,甚至连放在身边都不曾。
手帕狼狈难堪地像极了唐澜此时的表情,她恨恨地咬着牙,又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来,大声道,“好,澜儿这就给夫人洗。”
声音很大,可边走边笑的两个人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秦翊歌笑道,“怎么样,你的澜儿脸色不好,你要不要去安抚一下。”
慕寒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深邃俊美的脸浮上一抹无奈的宠溺,“你又想做什么?”
“如今夫君也是你利用的工具了?”慕寒御挑眉,“你就不怕哪一天我厌了你,一并找你算账?”
“算账这种事总是有来有往的,”秦翊歌哼了一声,“督主算算,督主拿到手的好处多还是坏处多?”
慕寒御唇角轻扯,不打算继续跟着女人掰扯下去了。
“再说,督主为人虽然喜怒不定,但性子沉稳,主要是……”秦翊歌诡秘一笑,“督主是个天蝎座。”
天蝎座记仇的名声太过响亮,又有谁还记得,天蝎座的人绝不会轻易动情,他若是真的在心里放上谁,那便是天崩地裂也不会放手。
秦翊歌不信星座,可她了解慕寒御的为人,比星座更甚。
“天蝎座?是什么东西?”慕寒御又听到这小女人说了奇奇怪怪的词,疑惑道。
“总之嘛,督主的性子比我沉稳多了,”秦翊歌停下来,松开慕寒御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我这人性子跳脱,最喜欢水性杨花了。”
“秦、翊、歌!”
秦翊歌咯咯一笑,拔腿便跑,慕寒御看着她逃走的背影,轻笑一声,万般无奈。
总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秦翊歌将所有的烦心事抛给慕寒御,去玫池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督主府的规矩总是很多,可是秦翊歌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