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秦翊歌觉得,慕寒御那般从容不迫,那般遗世独立,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么?
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秦翊歌望着小宛,“若是你能为他亲自诊治,有几成把握?”
小宛目睹她眸中的不安,死咬着唇,娇嫩的唇瓣被咬的鲜红欲滴,思索良久,“三成。”
三成。
三成并不多,可比完全没有强太多了。
秦翊歌凝眉,顿时下了决心。
她一定要,让慕寒御心甘情愿地来诊治!
夜已深,秦翊歌不好再多加打扰,向小宛母女拜别后,回到济世堂自己房中。
秦翊歌走后,小宛神色不安地问,“娘,你们说了什么?怎么忽然又提起寒毒的事?”
林张氏看着懵懂不知的女儿,将手里的活计放下,“为娘的本想为你试探一下李公子,哪知……”
小宛心一提,“试探?试探什么?”
林张氏道,“还能试探什么,你这傻孩子!”
做娘亲的恨铁不成昂地看着一厢情愿的小宛,嘴唇颤抖,又是不忍又是不甘,又怕另女儿伤心又怕隐瞒下来又重恶果,想了许久,“小宛,娘同你说一件事。”
李公子已有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