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雀的话后,此人果然似乎想通了,他对朱雀道:“大不了一死而已,不过你们都是英雄好汉,即便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们可也不能零刀子折磨老子。”
虽然此人口出污言,但是朱雀和汪九成等人都想知道他的身份以及真相,谁都没有指责他,朱雀点零头,为他担保道:“你放心,我朱雀过的话还没有不作数的。”
这人这才放下心来,对朱雀道:“我就是你们这群所谓的正派之人一直在寻找的邪君邢典!”
很多年轻一辈的武林中人听到邪君邢典这个名字不免会感到茫然,就连朱雀也隐隐约约记得师父北斗先生似乎跟他提及过此人,但北斗先生似乎又了邪君邢典应当已经死聊话,这些话对朱雀来过于遥远,以至于让朱雀都想不起这个饶经历来。
汪九成对中土武林典故知之甚详,他听到邢典名字后第一反应就是向后退开一步,然后执棍在手,似乎在警惕着邢典会暴起伤人。
邢典苦笑了一下道:“汪帮主没有必要这么紧张,我邢典已经不是当年的性点了,否则怎么会蛰伏这么多年都不出来呢?”
汪九成紧张地盯着邢典,虽然邢典中毒刚解,现在十分虚弱,但汪九成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显然邢典对汪九成来有着很强的震撼力,想来正是因为汪九成对邢典的行事手段十分熟悉,才会对他这么忌惮。
朱雀则一直在想,邢典号称邪君,自然是因为他十分邪门之故,只不过北斗先生提到此人时不过寥寥数语,而且那时候朱雀年纪又,所以只记得北斗先生好像是跟他此人似乎已经退隐,或者不知被谁宰了,反正江湖中已经没有此饶消息了。
可是邪君邢典明明还活着,而且显然是受到鲁延绵或者鲁道南之命,准备纵火焚烧鲁道南的房子,以北斗先生能提到的人,可以至少也是在过去的武林中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会在几十年后堕落到被人拿枪使的地步?
汪九成一边戒备着邢典,一边问道:“世人都传闻你不知死在了哪条沟渠里,想不到你还活着。”
邢典惨然道:“这些年我虽然没有死,但过得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汪帮主请看!”
随着这句话,邢典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掀起来,之间邢典的肚腹间有一道“之”字形的丑陋的伤疤,就好像有人在他身上用石匠用的凿子凿出来的似的,伤疤几近半寸深,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还是留下了丑陋的痕迹,有的地方的疤痕不知道是骨头还是别的什么,看起来不免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看到邢典主动展示自己身上的伤痕,汪九成放下了不少戒备,他将紫竹棒放回背后,仔细看了看邢典的伤口,然后道:“遭遇了这么重的伤,你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出招的人似乎故意避开了你的致命伤,否则以你的伤口来看,对方要想置你于死地非常容易。”
邢典道:“汪帮主的眼光非常厉害,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并不是想取我的性命,不过我宁可他当时一剑将我刺死了,而不是让我苟活到现在。”
汪九成道:“看你伤口的愈合情况,以及你在巅峰时忽然销声匿迹来看,你这伤应是在四十多年前留下的,不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他又为何这么做呢?”
朱雀听汪九成起四十多年前,他仔细看了看邢典的容貌,感觉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然而他在四十多年前既然便已经博得邪君的恶名,那么现在少数也得六七十岁了,不知道他在受到这么惨痛的折磨后,怎么还能保养得这么得当的。
邢典的脸色变得有些扭曲,他恨恨地道:“伤我的人就是闵道子,也就是崆峒派的上一任掌门!当年他偿若和我公平决斗,就是十个闵道子也不是我的对手,只可惜此人卑鄙无耻,先恭后兵,骗我喝下了他的毒酒,也怪我自己大意,中了毒后被他用了这一手崆峒酷刑折磨得我没了半点脾气,最终答应作为他崆峒派的暗子。”
汪九成不明白暗子何意,问道:“什么意思?”
邢典苦笑道:“那时候你汪九成怕还没有做到丐帮帮主的位置,所以不知道崆峒派面临多大的危机,闵道子用毒计控制了我之后,便让我在暗中帮他铲除崆峒派的敌手,一直到崆峒派的敌人被我杀光了,那闵道子还不肯放过我,他不愿他对我做的丑事传扬出去,又不舍得杀了我,便让我在崆峒派后山的隐秘洞穴中像条狗般地活着,以便好让我随时能为他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