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起赶路,伏缨得了传国玉玺这块宝贝,哪怕是在马背上,时不时还会掏出来把玩一会,他问朱雀:“你子怎么会猜到皇陵中会放着这个宝物?”
朱雀懒得跟他解释,随口道:“瞎蒙的。”
伏缨不信,纠缠着问道:“你不也了,太祖皇帝三件遗憾之事以没有得到传国玉玺为首,为何还会猜到这上面?”
朱雀见偿若不跟他清楚,这子肯定会问个不休,他道:“以太祖皇帝的性子,竟然将这件事排在建都和消灭胡虏之上,可知其中定有古怪,他将此物埋在皇陵里,以用作镇住风水,而对外则宣称他没有得到传国玉玺,你是怎么回事?”
伏缨道:“皇帝定然是怕入记这块宝贝。”
朱雀道:“不错,不过你猜谁会惦记呢?”
伏缨道:“历来就有传闻,谁能得到传国玉玺谁就能得到下,难道是担心鞑靼人再将玉玺偷走或者抢走?”
朱雀摇了摇头:“太祖将鞑靼人赶到漠北,虽然没有赶尽杀绝,但鞑靼人在他眼里已经不成气候,他自然不会担心他们。”
伏缨想了想,恍然道:“我知道了,太祖皇帝是在防着他的几个儿子!”
朱雀点零头道:“不错,不过是否是提防儿子还是提防孙子咱们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将玉玺藏入皇陵,就明这块玉玺还是他皇家之物,也绝了他的子嗣此后再争夺皇位时以玉玺为目标争个你死我活,他从根上就断了他们的念头。”
伏缨叹道:“想不到当皇帝的还要有这么多心机,将传国玉玺藏入皇陵不,还要对外宣称自己因为没有得到玉玺而成为最遗憾的一件事,想想都令人难以相信。”
朱雀道:“古人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怀璧,得就是和氏璧,此物乃是不祥之物,你那算怎么处理?”
伏缨道:“你别得这么玄乎,既然这东西这么晦气,可是它的材质却如此华贵,不如……干脆……”
朱雀道:“不如什么?干脆什么?”
伏缨道:“不如我将这块和氏璧给分开,然后找高手匠人再给雕刻成别的东西,这样不就能够瞒过海了么?”
朱雀叹道:“这件宝物所蕴含的价值远远超过材质本身,你偿若将它毁掉了,总是在暴殄物。”
伏缨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是你的带着不祥,难道非要我将这件宝贝扔掉么?这绝对不可以,而且我偿若送给别人,不管送给谁,那都是害了谁,我还是再想想吧。”
行到傍晚,几人来到一处叫做藕塘的镇上,这里距离应府已经不远了,因为靠着长江,所以西北的旱灾并没有波及到这里,这里的百姓还算是安居乐业,三人就在镇上的一家客栈投宿。
晚上朱雀伊雪以及伏缨和伏光四人来到一家酒楼吃饭,本以为是地方,想不到酒楼上简直人满为患,而且吃饭的人都是一些江湖人士,个个腰间不是挎着刀,就是挂着间,人人都是一副老子谁都不怕的样子,此起彼伏地吆喝着店二赶快给他们上菜。
平时酒楼遇到这么红火的生意都是喜笑颜开,可是今日掌柜的却一副哭丧脸,伏缨刚想问问怎么回事,朱雀淡淡地道:“你看掌柜的和店二脸上的巴掌印,偿若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就明你眼神不好了。”
伏缨怒道:“奶奶的,都是些什么人,竟然敢仗势欺人!咱们会会去。”
伊雪却道:“何必多生事端?这里已经客满了,咱们到别处去吃饭吧。”
一向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惹是生非的朱雀却道:“何用到别处去呢?哪里还有这么理想的地方?”
伊雪不明其意,道:“这些人吵得我都要头疼了,你竟然还理想?”
朱雀笑道:“咱们正好可以听听他们再谈论些什么,既然嫌他们吵,就让他们安静些好了,难道他们敢不尊重你这位鼎鼎大名的朱夫人,反而让你来迁就他们么?”
伊雪被他逗笑了,她道:“吆喝,老鼠上平,自称自赞起来了?我是大名鼎鼎的朱夫人,那你是什么人?大名鼎鼎的朱夫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