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十名大儒见状顿时吓得面无血色,看向广川王刘海阳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那些舞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尖叫着逃了出去。
广川王刘海阳起身踱步,看着一众大儒说道:“孤与天家不同,孤崇尚儒家、精通经学,不少藩王可是都称呼孤为儒王的!诸位既然都是各地的大儒,自然也是听说过本王的,怎么今日与孤如此生疏?”
说完,广川王刘海阳一把拽起身边的一名大儒,而后死死的攥住这名大儒的手腕,用力之大,让这名大儒大声叫了出来,手腕顷刻间就泛起一圈淤青。
“来!”
广川王刘海阳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崭新酒杯,说道:“先生与孤共饮一杯,可否?”
这名大儒哪里敢说一个不字,急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广川王刘海阳见状大笑了起来,而后一把松开手,以杯邀众人,大声说道:“来!诸位也端起酒杯,喝!”
几十名儒生战战兢兢的起身端杯,与广川王刘海阳同饮一杯。
随后,广川王刘海阳与众人继续饮酒,酒宴一直持续到半夜时分。
这数十名大儒全部被安顿在广川王府内,所有人都不准离开。
深夜时分,两名同一房间的大儒低声说这话。
“咱们怎么会选了这么一位杀神!”
“儒王的名声传遍各地,谁能想到广川王竟然如此嗜杀?”
“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这……”
那名大儒一时之间没了主意,眼下众人已经陷入了绝境,只能任人宰割了。
想到这些,这名大儒不禁掩面而泣,另一名大儒也是神色悲怆,二人相视无言。
与此同时,广川王刘海阳也没有入睡,而是在书房内批阅文书。
几名心腹正在侍立一旁,等候着广川王刘海阳的吩咐。
“立即将这些大儒的族人住址打探清楚,限期一月之内将所有人的家眷带到信都城来!”
“大王,一个月的时间似乎有些紧了,一些大儒是北方郡国的,路途实在是……”
这名心腹还没说完,便看到了广川王刘海阳锐利的目光,心中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急忙说道:“不过大王放心,这些大儒的家眷就是在天边,属下也定要在一个月内将人全部带到!”
“这才像话!”
而后,广川王刘海阳继续说道:“等这些大儒的家眷带回来之后,孤会亲自和这些大儒谈一谈。如今孤崇尚儒家的名声已经在外,接下来就需要这些大儒为孤再壮壮声势了!”
另一名心腹说道:“大王的意思是……”
“朝中肯定还有不少大臣心在儒家,只要孤的声望再上一层楼,便有了进入朝堂的机会!”
广川王刘海阳笑着说道:“凭借这些大儒的口舌和笔墨,完全可以为孤营造一个能臣干将的形象!到时候,孤便可以找机会向天家毛遂自荐,进入长安城也许就不再是空中楼阁了!”
众心腹都明白广川王刘海阳的一番野心,早已经不甘心屈居小小的广川国,不愿意一辈子待在信都城内。
在广川王刘海阳看来,自己应该住在长安城的繁华天堂内,应该与天子刘洵一同居于庙堂,对着大汉帝国的锦绣山河挥斥方遒,而不是每日处理一城之杂务!
只不过众人认为广川王刘海阳的计划太过一厢情愿了,以当今天子刘洵的强硬手段,光靠一群大儒股造声势,难道真的可以进入长安城,真的可以站在庙堂之上吗?
在场的一众心腹都没有底气,只有广川王刘海阳信心满满,不断对一众心腹发号施令。
次日一早,几名心腹便带着王府内的侍卫出了城,而后便兵分几路四散开来。
随后广川王刘海阳不断在府中召见那些大儒,对众人威逼利诱、许以好处,极力想要众大儒归顺自己。
可是依然有不少大儒不愿意留下了,虽然惧怕广川王刘海阳的手段,但还是哭泣着求着放过自己。
广川王刘海阳也不动怒,笑着说道:“诸位不要急于下结论,孤已经派人去接你们的家眷了,用不了多久诸位就可以与家人团聚。如此,诸位不但可以共享天伦之乐,还可以与孤一起做一番大事业,何乐而不为?”
广川王刘海阳说是派人去接众人的家眷,其实就是在威胁众人。
面对死亡的威胁,这几十名大儒纷纷败下阵来,表示会为广川王刘海阳鼓噪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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