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好饱哟~”湛可可靠在椅子里,摸着自己吃的圆滚滚的肚皮,不动了。
宓宁把她摸着肚子的手拿过,握在手心,“吃了饭后不要摸肚子。”
湛可可顺势靠过来,“妈咪,家乡的菜好好吃呀~”
菜这个东西,同样的品种,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空气,不同的土壤,味道是不一样的。
很明显,在这里,即便和国外一模一样的菜,做出来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当然,做法不一样,料不一样。
但确实很好吃。
她都吃了不少。
“坐会,我们不急着出去。”
在飞机上小丫头有睡过一觉,所以精神很好,到现在都精神满满。
“嗯……可可得休息会,消化一下,不然可可都走不动路。”
湛可可小脸挨着宓宁的手,在宓宁手背上蹭。
宓宁看她这撒娇的小模样,笑颜绽开。
现在倒是乖巧了。
湛廉时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杯普洱,他看着两人,不时喝一口。
茶香悠悠,包厢里空调打着,外面阳光火热一片,放在窗前的一株君子兰开的正好。
一切都那么的恰当,那么的合适。
湛可可说休息会,消化下,这一休息就休息到梦里去了。
宓宁看那垂下来的卷翘睫毛,看湛廉时,很是无奈。
湛廉时放下茶杯,起身过来,抱起湛可可,“回家。”
“好。”
D市热,几人用完午餐又坐会,时间刚好两点,只是这个时候外面正是热的时候,太阳烈的能把人烤焦。
几人早有准备,一出去宓宁便戴上帽子,墨镜,拿出一把伞,打在湛廉时头顶。
湛廉时也戴着墨镜,但他没戴帽子,他也不需要戴帽子。
就是他怀里抱着湛可可,不能被晒着。
一家三口走出酒楼,往外面停着的车去,四周不时有人看过来。
身高腿长,走路不外八不内八,一双长腿笔直的比女人都要好看,休闲长裤,休闲衬衫,身上除了白色就是黑色,没有多余的颜色也没有什么装饰物,唯有手上的腕表在伞下闪着耀眼的光。
他抱着湛可可,身上是一股子的生人勿进,可因为怀里抱着的孩子,他似不那般让人仰望,让人害怕了。
“这男的好帅啊。”
“只能看看喽。”
“哎,都说好男人早就被人抢了,这可不就是?”
“说起来,这女的长的也不赖,看着温温柔柔的,算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养眼的一对了。”
“温温柔柔?我看也就是表面功夫,这人真正什么样,谁知道?”
“我说你就嫉妒吧!”
“我嫉妒?我嫉妒什么?我说的是事实,现在的女的有几个是真正温柔的?不都是装出来的?”
“我说你怎么……”
有几人从两人身旁走过,频频回头,眼里都是惊艳,羡慕,嫉妒。
她们说着话,其中一个女人看着走在湛廉时身旁的宓宁,满满的鄙夷。
这年头,妖艳贱货她见的多了,能站在有钱男人身边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女人转过视线看湛廉时,之前看着前方的人此时看着她,那墨镜在阳光下,可怕的似能吞噬一切的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