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前方弯腰让路，本意是请老孙走在前面。

毕竟对方是个虚境强者，而且在集英商会担任要职。

不管从那个角度出发，他都应该是地位更高的那个人。

可奇怪的是，老孙脸上挂满微笑，始终保持着微微弯腰的姿势，脚步竟没有挪动分毫。

“孙大人？您……您在等什么？”

“呵呵，佟小姐先请。”

“这怎么可以！”

佟雅吓得娇躯猛震。

“不论年纪、地位还是实力，您都比我强的多，身为晚辈，我怎能走在前面呢？”

“不不不，佟小姐此言差矣，今天您必须走前面，不然我就一直等在原地，绝不肯踏出一步！”

老孙满脸严肃，哪里有开玩笑的样子？

“孙大人，您……您这是要干嘛？”

“呵呵，只不过是个行走的顺序而已，佟小姐不要纠结了，就先走吧！”

见他一味的礼让，虽不知道原因，但佟雅还是无奈迈出了第一步。

只是她脑子里在疯狂运转，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在短时间内，让老孙这种大人物前后变化如此巨大？

刚刚在会客厅时，他明明表现的还很正常，这才过去多久？

谈好价格后，佟雅便率先离开了房间，之后发生的事她便一无所知。

当时记得沈飞想要多问几个问题来着……

等等，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