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与林舒一同返回浮仙岛,站在岛沿的阿鲁向她行礼后,返回菩提树下与岛上的小生灵们嬉戏。少不更事,尘俗不沾身,无忧无虑的小金翅安闲自得。
无人质问他为何不帮忙,他不滥发同情心倒打一耙就好。
近朱者赤,人以群分,元昭不理俗务,侍者们的性情也愈发的冷清。
“对了,真君来过,留下一道仙符给你。”重返水月殿,林舒一边急于观望小白与那妖女的战况,一边不忘仙职,“真君说湖里的灵气有助你的修为,让你三思。”
她入过芥子,知道里边的灵气确实比外边的清盈许多,原来是那湖里散发出来的。
真君不愧是老乡的亲师兄,所赠之物非同凡响。
只是,她急着看小白的情况,且离真君亲临那天相隔太久。有些话她没忘的,只是会错了意转述不到位。
对于怕惹麻烦的元昭而言,想提高修为便勤勉些,用不着成天依赖他人。身为主神,焉有长期取用师兄的本源之力来修炼的道理?说出去定让人笑话死。
虽说天规禁情,万一哪天众仙认为天界必须有位天后,替他求娶了某位大神家的神女。
那自己这偷用他本源之力的师妹算怎么回事?
若被对方知晓,必在天界掀起轩然大波。届时,她和师兄,还有阿爹以及灵山众神势必声名扫地。远的且不说,就说刚刚打上门的琉光,至今仍纠缠不放。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疯癫成狂。
瞧瞧,那水月镜里的琉光恨她恨得面目狰狞,死死盯着那紧追不舍的雷部神将,咬牙切齿道:
“殷霍,你今天是非杀我不可吗?!你别忘了,当年我救过你……”
“琉光,”站于山巅的银甲天将面无表情地俯视她,声音低沉如闷雷震荡,扬于山间旷野,“你既知前尘,沿用仙号,就该克己复礼,坚守道心。上次乃是天君念你修行不易,才饶你不死。
本将亦盼你能迷途知返,悔过自新……”
“呸,我何错之有?”琉光恨声啐道,“正因为知道前尘,我方知自己有多冤屈!一个女神飞升后即刻下界私会男修,本就有违天规。却因对方的身份不了了之,我却进了澄心境!
这天界,公理何在?
还有那灵山神女,她何德何能一飞升便是上神?就因为她是道君之女?”
“那是自然。”天将不容置疑道。
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位昔日的仙僚到底在纠结什么,神二代能成为神二代必有其造化,旁人羡慕不来。
况且,受多少福泽,便要遭多少罪。
瞧瞧罗天娘娘整天要么被罚禁足,要么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再不然便率领神将到各界练兵,提高神将们的战斗力便于守护罗天通道。
娘娘勤勉,乃三界和夷天众生之幸,这有什么可质疑的?
“你!”对方的耿直让琉光气结,一时无言以对,只能恨声骂,“你畏惧权势甘为人家牛马,心盲眼瞎,我懒得与你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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