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亦飞真是不能给人啊,一经过化血奇功淬炼,就与自身绑定了。
不然的话,早帮雪糕的‘火云儿’也淬炼一遍了。
摇头道,“这个不是我不肯答应,但实在是没办法,能把马练成这样,都是因为用了血河派的独门功法,没学过那门功夫,是操控不了这马的。”
听风亦飞这么说,罗盘古郁郁的叹息了下,也只能作罢。
风亦飞转而向铁手问起了小五大名捕的事情。
这五人在江湖上的名头固然不小,否则也不会被列为‘小五大名捕’,但名头响并不代表他们都是清正廉洁,能秉公办案,他们能得这名头,也不是江湖上的人好事闹出来的。
事实上,这五人虽在六扇门中,却都是右相傅宗书一系的爪牙,不但没有什么清誉,相反的,还有相当的恶名。
因为傅宗书这一派系人马也需要两类人为他们执行“肃清异己”的任务。
一是以堂堂正正之名,加之以十恶不赦之罪,为“主持正义”而严办罪犯,实行逮捕——郦速迟正是这类人物。
二是要“犯人”认罪。
“犯人”多半不肯认自己未“犯”之“罪”,而舒自绣却能使任何人招认自己莫须有的罪。
所以郦速迟和舒自绣一向都十分受重用。
风亦飞是蔡璟的世侄,其余四大名捕全是神侯府一系,两派都跟傅宗书不对付,故意搞这“小五大名捕”,广为宣扬,也有给五大名捕上眼药的意思,摆明就是别苗头,取而代之的意图是昭然若揭。
八匹乌云骓虽是疲乏,马速稍减,但仍旧是非常快,一路疾赶,没过多时,就到了陶镇。
陶镇,虽占了个陶字,却并不是个桃花源一般的地方。
闲聊间,已听戚少商说起,陶镇本是一个小村落,没有名字,只有山川、田泽、林木和土地,后来一个姓陶的人来这里落脚以后,一切都变了样。
那是一个能干的制陶人,发现这儿的黏土很适合制作陶器,所以联合他的弟子、奴仆,聘请了当地村民做工人,在这建起了作坊,村子因此繁荣了起来,原先贫苦的乡民也改变了靠天吃饭的命运,生活殷实了不少,感念其恩,就将壮大了规模的村子取名叫做了陶镇。
只是也不全是好处,人类永远是大自然里最具破坏性的生物。
制陶工坊一开,这儿就不再有鸟鸣花香,河水潺潺,河流变得一片污浊,而烧窑的火光常盛,工人在烈日下挥汗如雨,浓烟终日不绝。
闻知这里的土质好,能制出上好的陶器,“闻风而至”的人越来越多,对环境破坏更为剧烈。
陶土再多,也总有挖尽之时,做“陶老板”的渐渐少了许多,在这安家落户的百姓人家又在镇长带领下搞起了畜牧业。
鸡,鸭、鹅、鱼、狗、猫、猪、牛,羊,......一切凡是能养的,都养。
于是陶镇更脏了。
本来制造陶具的地方,有不少处已被废置不用,破窑、碎陶、残砖、乱石、跟水畦、杂草混在一起,现在用来作粪池、便塘,以供作淋菜浇蔬的肥料,加上所畜养的家禽走兽的粪便与秽物,陶镇更加脏得不像话。
谁在陶陶镇的“要紧地方”深吸一口气,那么,付出的代价很可能是要掩鼻疾走三十里,才敢再吸第二口“新鲜空气”!
风亦飞就快被熏哭了,还好会龟息术,可那味道还是太过辣眼睛。
能直往脸上扑的味儿,是什么境况,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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