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

“你......好吧，但是，你还是救不了他。”老锤子忽然又语气变得轻松，“因为，生命献祭是泰坦神族的秘术，你都没有能力激活血脉，自然也就用不了这门秘术......嗯，或者你以后能用，但他早就骨头都不剩了。”

白玉看着早就昏迷不醒的林炎，眼泪轻轻滑落。

“知道吗？其实这个弟子，是我骗来的。”

白玉像是喃喃自语——

“当初他还很弱小，我一巴掌就能拍死，却已经风流成性，有好几个女人。”

“我最恨的，就是男人用情不专，人渣，但是他会医术，是我们急需的，所以我把他骗过来当弟子，让他为我所用。”

老锤子发出哦的一声：“那么，你就更不需要用生命献祭了，这样的男人，死了就死了呗！”

白玉仿佛没听见：“但是，我慢慢发现，这个人渣身上，也有很多闪光点，他很真实，很努力，经常拼命，为了一些可笑的目标，义无反顾......很像我！”

“他也很傻，经常为了女人，可以不要命。”

“好像，每一个他认识的女人，命都比他值钱。”

“从认识他开始，我这个师傅，好像从来没为他做过什么，反倒是，他经常为我付出，为我受伤，为了我，连命都不要......”

“我这个师傅，没当好啊！”

她低着头，喃喃自语。

眼泪一滴滴流下，落在林炎的脸上。

她的眼中，淡淡的金芒吞吐，图腾越来越亮。

然后，身上也有金光爆出。

“这是......”

老锤子震惊了，“血脉，在激活？”

“这么强烈的情绪，这是......精神力先觉醒？”

“好强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