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原因,司徒孜清看起来似乎很慵懒,斜靠在沙发上低着脑袋,除了跟司徒盛云说话外其他时候都是一声不吭也不抬头。
但其实,司徒孜清一直都在观察着自己面前那个看起来略微有点奇怪的男人。
没错,司徒孜清就是用奇怪来形容向缺的。
除了这个字眼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四叔先前说他是父亲的朋友,那四叔这么说了就肯定有这么回事,可自从进入高层以来司徒孜清跟随司徒盛云差不多见过了他所有认识的人,唯独没有向缺这一号。
朋友肯定算不上,再看向缺的穿着打扮和谈吐,那也不可能是生意场上的人,向缺的出现和来历着实让她有点耐人寻味。
特别是她父亲对向缺的态度,一点礼敬加上一点亲和,这待遇已经许久未被她在别的人身上见过了。
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结束了,司徒孜清起身告辞,她需要给自己把时差给倒过来。
“你们的内杠这是已经要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么,居然需要你把女儿调到自己的身边来”向缺看明白了,司徒盛云担忧自己被害会牵连到这个女人。
“有人说近几年来司徒家的成功有一半得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话说的其实没错,孜清的存在就是如虎添翼,我不太放心,还是拉到自己身边来吧,这不是有向先生在呢么”
向缺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我得护着你们父女两个呗?”
“那就有劳先生费心了”司徒盛云欠了下身子,毫不客气的就接了向缺的这个话茬。
向缺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关键是你女儿太难伺候了,我有点受不起”
司徒盛云顿时一阵大笑,说道:“再强势的女人如果有男人能够降服得了,老虎也得变成猫”
向缺嘴角继续抽搐了几下,无语的说道:“那两个都是男宠,司徒先生你觉得拿这个比喻恰当么”
“哈哈,比喻,比喻”司徒盛云起身拍了拍向缺的肩膀,认真的说道:“你能让我们父女不出状况,就能彻底的稳定下来,我们两人绝对缺一不可所以我才不远万里把孜清给调了过来,向先生真的请您费心了”
“你还是想办法给你女儿上上课吧,告诉她惹了我我真不惯着她哈,急眼了该削真得削”向缺站起来,朝外面走了出去:“我对女王一类的女人是最没辙的,你看看陈三金那个女儿把我收拾的服帖的,我真的不是对手啊”
向缺走了之后,司徒盛云有些颓废的又重新坐了回去,揉着脑袋两边的太阳穴,眉头始终都拧在一起。
“过段时间,准备准备我得回去一趟”
四叔眼神“唰”的一下就盯向了司徒盛云:“你这个时候回去,太不明智了”
“孜清的手里掌握着近三分之一的财政大权,你觉得这么多钱控制在她手中,我的身上是不是相当于戴了一个护身符?我真要是突然死亡的话以我这个女儿的精明她肯定紧抓自己手里的财政不放,所以,我不能死孜清也不能出事,我才把她给招了回来,有向先生在孜清身边我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