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梓鸣等来了未婚妻的回信,内容只有一句:“他们赞同。”
他当即放下心来,专心处理水漾阁的业务,并打磨金丹大圆满巅峰的境界。
这一日,邓钦平召集分部高层,开了一个关于丹道门大项目的分析会。
由于涉及符瀛和另外两座超级大城的分部,需要在中盛洲分部的统辖下投标。
丹道门的最高决策层是荷豊长老,此人酒色财气一律不沾。
邓钦平根本无法将其约出,更谈不上深交。
目前水漾阁的产品和大致价格区间都被认可,在中基层,甚至个别高层的关系也不错。
唯独在最关键点上没有支撑,这让邓钦平很担心。
“荷豊的亲信和家人那边,是否有人可以间接影响到他?”
“我了解过了,他独身一人,没有亲人。
亲信倒是有一些,但他非常强势,那些人都是无条件服从,没人敢去影响他。”
“既然他这样难打交道,是不是与所有门派都是如此?
如果那样,也就无所谓,我们去争取其他长老就行。”
“也不是,有门派和他的关系比我们好。
在荷豊眼中,水漾阁是第二梯队的可选对象,所以我才这么急。”邓钦平叹息道。
“他也不可能啥都不感兴趣吧?”
“他当然有在乎的东西,他还想在丹道门继续向上爬。可到了他这个位子,再往上,谈何容易?
而且,以我们在丹道门的影响力,也帮不上他。”
“按照丹道门的规矩,像他这种级别的长老,想被提拔的话。
要么修为或炼丹变得极强,要么是业绩超好,要么在丹道这个行业的知名度大幅提升。
是这样的吧?钦平。”金梓鸣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的,大长老。”
“我想到一个办法,可能管用。”谢湘洋突然面露喜色。
“咱们可以帮他出名啊。
我记得在鸿青界炼丹这个领域,最知名的刊物叫做‘丹道月刊’。
如果能够连续几期在最重要的版位,刊登荷豊关于炼丹的文章,他想不火都难。
与我同期入水漾阁的一个师兄叫王东音,他在总部做事。
我听他说过,他叔父就是‘丹道月刊’的总编,咱们是不是可以通过他,搞定此事?”
邓钦平兴奋道:
“湘洋,你这个法子好,要不你马上联系王东音,看看是否可行?”
大家纷纷赞同,唯有李远征弱弱问道:
“如果这样就能出名,就能得到提拔。
那丹道门的其他长老不都可以这样操作,是不是这条路早就被人用烂了?”
“据我所知,没有先例。
远征,你不了解这些炼丹师,他们很高傲,绝大多数人是不屑这样干的。”
“那你怎么知道荷豊长老就愿意?”李远征继续追问。
“我当然不能肯定,但以我和他交往过几次。
我有一种预感,只要我表达的够委婉,保全对方的面子,有很大可能会同意。
毕竟,他再不努力,仕途就到此为止,如果运气不好,还可能被贬。”
见众人再无异议,谢湘洋当即去天下会,以最快速度发信给王东音。
四日后,对方回复可以,但由于“丹道月刊”空有名声,经费却很紧张。
要在首页或重要版面连续刊文,除了文章必须精彩,还需对月刊提供赞助,以维持经营。
这当然不是问题,但荷豊长老是否同意,以及他能否拿出够份量的专业文章来一鸣惊人,才是关键。
至于这些是他自己写的,还是收罗来的,那不重要。
邓钦平通过荷豊的一名亲信,终于约到一小会儿和这位实权大长老独处的机会。
一番寒暄后,他委婉说道:
“荷豊长老,我听说您丹道高超,很是仰慕。
我有一位亲戚在‘丹道月刊’,负责征稿,他最近压力特别大,被总编骂了好几次。
他负责首页等重要版面位置,却始终找不到重量级的好文。
如果最近五期的文章没有着落,他恐怕会被开掉。
我很为他着急,今天斗胆来向您求助,看能不能帮帮他。”
以荷豊的老道,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在鬼扯,于是试探道:
“钦平,‘丹道月刊’在丹道门,那是最高级别的专业刊物。
多少人想去发表文章,应该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唉,最近也不知怎么地,硬是出现了稿荒。
您如果有这种重磅的存稿,请一定帮忙。”邓钦平拱手说道。
“只怕代价不菲吧?”荷豊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平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