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与学,是一种求同,这是为了在个体之间,创建一种彼此能互相问答的语言基础,也就是如果A所问的问题,B不知道A在问什么;B所答的答案,A不知道B在说什么;就不存在什么能够互相问答,如果这种互相问答不能够解决问题时,也就是说话不能解决问题,也就不存在需要说话,也就开始只行动,而这种只行动,会出现A所准备行动,会被B认为是另外一种行动,从而出现误会,当A准备行动,被B误会为所要做的行动不需要阻止时,A和B只是互不干涉,当A准备行动,被B误会为是在做需要阻止的行动时,B就会阻止A行动,而不存在语言,就会出现A认为B是敌对A,而不是B只是单纯认为A准备做必须要被阻止的事情,结果就是A主动向B攻击,然后战乱就开始了。
很多误会和误解,因为语言不通,就演化为战争行为。
而语言相通,是能够在最大程度上避免因为误会和误解导致的战争的一种和平解决方案。
这也就是为什么群体,追求有相同,然而群体可以追求有相同,不能追求只有相同。
追求只有相同的后果,就是,所有不同,都被扼杀在出现之前。
这些不同,也许是创新,也许是发现了所追求的相同之中错漏之处;当然也不尽是只有好的方面,也许是错误的不同追求,或者是触犯了道德法律。
人生而平等,而人生而想法不同,想法不同,不影响平等,想法相同,也并不会必定平等。
人与人平等与想法相同或想法不同不相关,人与人平等,是每个人都不只是尊重自己,还尊重他人,这才是平等。
群体想要发展,就必须要有相同,个体想要发展,就必须要有不同;当然这些不同是要有底线的,不得触犯道德和法律。
在学术传承上,会尽最大能力追求相同,这是因为当有问的人,别人能知道这人在问什么,当有答的人,别人都知道这人在答什么,才存在学术的普及和传承;如果当有问的人,别人都不知道这人在问什么,当有答的人,别人都不知道这人在答什么,就不存在什么学术的普及和传承。
然而社会的发展,只要人都还活着,就会出现环境因为人的变化而变化,也就是很多历史上的经典,有的能沿用到变化之后的人和环境,也就成了能流传的经典,有的不能适用到变化之后的人和环境,也就成为了没能继续流传的经典。
人和环境的变化,往往会出现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能被轻松通过新方法解决,而又往往会出现历史遗留下来的答案不能解决的新问题,这个时候,就出现求异了,也就是创新,创新不一定是要对传承的全盘否定才算创新,创新可以是传承的一种查缺补漏,创新可以是传承的一种通用改进,如让一些方式方法,能兼容历史上所赋予的功能,还能满足当下新兴起的一些合理合法需求。
就拿年画来说,如果一定要在逢年过节在门上贴些贴纸,可能老一辈的人,会贴年画,比较追求可爱的,可能会贴HelloKitty,军迷可能会贴军事强国装备宣传图,年画说白了,就是给生活添加艺术,以艺术丰富生活,这本是一种好的追求和做法,而如果因为观念不同,而要去说什么年画过时就是错的,这无疑伤害了对年画有追求的人,如果不是真的触犯了法律和道德,任何人合理合法的追求,都值得尊重,都不能轻易否定。
既然想法不同,就一定会出现,A在乎的,B并不在乎,而B在乎肚饿,A并不在乎,这个时候,如果在乎和不在乎都没有错,那么就不存在什么谁对谁错,或谁高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