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棒状物所具有的特征一模一样。
玛瑞卡当时便对它就是“陶沃姆之杖”的可能性信了一半,
以及夕殉道也是纯血人类,他的“气运”让他们在帝联金库浩如烟海的藏品中找到珍贵物品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随手发现勾逸亡所梦寐以求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当然,我是科研工作者,依旧要有严谨的态度,”玛瑞卡指指自己把勾逸亡从虚空中叫出来的造物:
“但它成功了,让那根棒子是你陶沃姆之杖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百分之百。”
勾逸亡定定看着那个造物。
虽思绪混乱,但他依旧差点笑出声来;喜悦和自嘲交织翻涌,最重要的宝物就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
创造了一个伟大文明的神灵有些张口结舌,指指造物,又指指自己:“那,你们打算把它还给我吗?”
“当然,我们也问过左吴了,他没意见;”夕殉道眯眼:“只是还给您后,希望您帮我们一个忙……”
话音未落。
勾逸亡已经如饿虎扑食般扑到那个造物表面,根根血丝在他的瞳孔中浮现,癫狂与理智携手并进,操纵着他的肉手便想将金属撕开。
夕殉道只能上前一步,把勾逸亡提溜起来并环手束缚,只觉得这位神灵骨架虽大,但体重比看起来要轻得多。
玛瑞卡拍了下自己攒出来的造物。
如将人类的脊骨直接抽出般,那个棒状物缓缓弹出——其通体黑色,无法反射出一丝光亮,其余便没有任何多余的特征。
唯有两段的断口有些扎眼,和新近折断般一样的新,似在诉说它就是一个整体,用寻常的物理手段无法剥下其上哪怕一个原子。
它是为对抗命运而造,也只有“命运的车轮”这般连众神都束手无策的东西才能将其压弯,压断。
勾逸亡如见至宝,身体生出一股庞然的力量,竟然挣脱了夕殉道的束缚,一把抢过手杖,脸上却露出了迷离的神色。
“稍等,”他认真看了一眼两人:“我忘记该怎么用了。”
夕殉道抹了把脸。
只见勾逸亡上下观察了那棒状物许久也不得其门;起初只是拿在手上把玩,很快便发展到用脸去蹭,去舔。
还不满足。
勾逸亡甚至想像“吞剑”的杂耍般,把它捅进自己的食道内;又在此之前想到了新的可能,边有些尴尬的挥挥手想让夕殉道与玛瑞卡回避,边解起自己的裤腰带。
夕殉道有些看不下去了,回过头来却发现教授兴致勃勃:“……教授,您不阻止他吗?”
“为什么要阻止?天然神灵找回自己权柄的过程,可能几千年上万年都碰不上一次……夕殉道,叫他别光用上面和下面试,他身上的空洞不还多得很吗?”
夕殉道觉得头痛加深了些,用力摇头:“不是,我猜,让我猜猜!”
“勾逸亡,你不是在虚空中不必保持这类人的形态,也能恢复一些清醒吗?不如你把手杖带去虚空当中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