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血怎么还倒流了?”
“我听人说,人之将死,回光返照的时候才会血倒流……”
“难道说这姓罗的是个死人?”
“别瞎说,死人能站在面前说话?”
在场所有人谁见过这种场景,个个瞪大眼睛,如同看见了魔罗在世一般!
余阳的笑容瞬间僵化在了脸上,木讷地摇着头,嘴里嘀咕着:“不可能,这不可能!”说着,还傻乎乎揉了揉眼睛,以为出现了幻觉!
那个南洋女猴子脸上的表情比动物园的猴子屁股还难看,一会红,一会紫,抬手颤颤巍巍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怎么样?你说我一个时辰能死吗?”我冷冷地问道。
南洋女结结巴巴道:“死……死不了!”
“知道死不了就好,问你一句,还有沙漠黄金蛇吗?一并拿来,那条蛇太小,我们一伙人数量太多,不够喝汤!”我继续冷笑着逼视着她问道。
这女人微微后退,突然大喝一声:“我就不信杀不死你!”
说着,两手朝前一摊,袖口里又飞出来两条蜈蚣。
可惜这女人手段不到家,终究还不如在姑苏城时碰见的那个奥修巫师,不仅仅内力太低,而且这两条小虫也不够驯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飞出来的速度太慢。
自从岳敖帮我将煤诡驯化后,我的视觉和听觉都极度敏锐。站立原地不动,伸手运气,卷了一道热风摆了回去!
两只蜈蚣受了疼,张牙舞爪,却落在了南洋女自己的脸上。
蜈蚣这种东西,毕竟是食肉虫,平时还好,好吃好喝伺候着,它驯服于你,可是此刻被我热气一灼,早就把它们的主人忘了,张口就是狠狠一口。两只蜈蚣毒腺涎着女人的脸皮,疼的这女人嗷嗷大叫,徒手将两只蜈蚣掼在了地上,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就要吞药。
我迅速用万里独行近身,劈手将那药瓶夺了过来,转头朝崔旗道:“丫头,不能浪费,把这两只蜈蚣捡起来装回去。”
“师父,这个也炖吃了吗?”崔旗已经从先前的惊吓中缓过来了,傻乎乎问道。
我瘪瘪嘴道:“你还真是啥都想尝尝,要说吃也不是不行,可先要祛毒,然后油炸火烤,撒上孜然才够味。不过还是当药材更好,这两只毒蜈蚣也罕见种,炮制成中药能卖好几百,想吃烧烤能买一大桌!”
崔旗笑道:“师父,还是你会算账,那我就收着了啊!”
我们俩在这边算账,那个南洋女可就没这好心情了,疼的当场就跪在了地上,朝着自己的脸又抓又咬!
“罗师傅,罗大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把解药给我,求求你了!”这女人呼天抢地,全身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