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冷着脸,尽可能的不去碰自己的屁股,
真疼,也是真的气人,“天真烂漫?以前瞎了眼,现在看来,这就是愚蠢。”
“陛下随臣妾回寝宫,臣妾为您上药。”曲茗温柔的说道。
白泽没有拒绝,碰上莲生就没有好事,以后一定要避开这个晦气的女人。
“她是谁,怎么让我觉得如此眼熟。”身体的人出乎意料的开口说话,更多时候他只是保持安静,沉默寡言。
“她?是我们的仇人。”白泽不怀好意的说道。
黑屋里的人拧着眉头,表示不信,可是掌控着主权的人已经没有再和他说话的意思。
“陛下,您先坐着,臣妾去拿医药箱。”曲茗将他扶到床上,然后说道。
得到白泽的点头示意,曲茗便退了出去,将刚刚莲生给的鸡腿,找了个食盒装好,
看来是没有口福吃你了,原本就舍不得吃掉,倒不如装好放着。
曲茗哼着欢快的小曲儿,便将其放好,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去找医疗箱。
很快,她从书房里找到了闲置的医疗箱。
打开看了一下药水,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人跟着她。
毫不犹豫的从衣袖里摸出了一瓶小拇指大小的药瓶,里面摇晃着黑色的药剂。
她眼底寒光闪过,将药水一滴不漏倒入跌伤药水的瓶子里。
拿起来晃了晃,感觉融合得差不多了,将黑色的药瓶子埋到了花盆里,
收拾好一切,脸上挂着笑容,心情愉悦的提着医疗箱走向寝室。
“陛下,臣妾回来了。”曲茗笑的很温柔,一如既往。
白泽无聊的有些迷糊了,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怎么那么久?”
曲茗便拿出药来,边说:“好久没有用,所以费劲找了一下。”
“是吗?”白泽了然,
曲茗打开要盖子,正要为他上药,
受伤的位置在腰部和臀部,曲茗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抵触,
等她咬牙准备闭着眼睛将白泽的衣服解开,
手突然被抓住了,“算了,朕感觉好多了。”
曲茗一愣,眼底滑过慌张,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可是,陛下不上药的话,是不行的。”
“朕说不用就不用。”
白泽冷下脸来,真是习惯了,现在一想到要和别的女人亲密接触,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反射性抽疼。
这真让曲茗给自己上药,屁股指定要漏出来,到时候,自己可就不只是屁股疼了,神经都跟着犯疼。
好不容易熬到了身体那个人不犯神经病,结果多日的自虐反倒让自己生了个靠近除了莲生以外的女人,就浑身犯疼的毛病。
天知道,今天为了刺激莲生,抱着曲茗的时候,自己身上又开始传来肢体断裂的痛觉。
不想输人又输阵,硬是让他咬牙架住了架子。
曲茗不甘的看着手中的瓶子,
“不如陛下自己来?药臣妾就放这里了。”
白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曲茗将药放到身边,一步三回头的说:“陛下记得上药。”
白泽不耐烦的嗯了一声,“李公公你进来。”
李公公慌慌张张的将手中的烤串放了下来,擦干净了手,才走了进去。
白泽一眼就看到了他嘴巴上的油光,“你吃什么了?”
他的目光如注,李公公的心七上八下的,
小心翼翼的说:“是莲妃娘娘给杂家送了些吃食。”
送来的时候,还跟他说了句:“李公公,有空来莲湖殿坐坐,有件事想麻烦你。”李公公其实也闻到了香味,嘴巴可馋了,
接了过来,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莲妃娘娘您说,杂家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帮助您的。”
莲生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
李公公眉开眼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给你的?是不是还说了什么?”白泽冷着脸。
这女人,谁都给了,就自己一口没有分到,他才不稀罕这种看着就油油腻腻的东西,不过是觉得她竟敢如此无视自己,简直是在挑衅自己。
李公公想到了莲生的话,一脸开心的样子:“莲妃娘娘她向杂家问您的行程,看来,莲妃娘娘这是开窍了。”
“问我的行程?果然,还是想接近朕,朕就说她如此胆大妄为不就是为了引起朕的注意吗?”
白泽得意的笑道,要是不喜欢自己,怎么会打听自己的行程。
还一副轻视无视自己的样子,可不就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力吗?
“那你便随时告诉她罢了,小女人家家的,朕不为难她。”白泽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你的女人喜欢我。”白泽迫不及待的跟身体里的人说到。
那人看了他一眼:“我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再说了,你说以前这副身体是我的,没准她喜欢的是我。”
“哼,我可不想和你混成一体,愚蠢又白痴。”
再后面,无论白泽怎么挑衅身体里的人都没有反应。
“李公公,给朕上药。”白泽也懒得跟一个木头争论不休。
李公公顺手拿起来放在桌子上的药瓶子,打开之后,就为白泽上药。
“都怪那个女人,你也会叫她来找朕,朕要她今晚在朕床前伺候。”
药水一片清凉的附到白泽的肌肤上,无人注意到,那药水在触碰到他的肌肤以后。
一股黑气从毛孔中渗透去,身体里的人,周围的黑雾愈发浓郁,
黑压压的一片直接将他围绕得密不透风。
“这东西怎么如此怪异,好像就是冲着我来的。”
操控身体的白泽没有注意到,此时还在安排着让李公公去叫莲生过来伺候自己。
李公公为他上好药,得令便退了出去。
但是很快又回来了,白泽扯着脖子,使劲往李公公身后看,却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她人呢?”白泽又气愤起来。
“回陛下,莲妃娘娘说她今晚吃烤肉还配了蒜,不好意思前来,万一将您熏死了,那不是自讨苦吃吗?”李公公缩着脑袋复述着莲生的话。
白泽眼前已经浮现了那个女人眉开眼笑,得意洋洋的说着这句话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气死我了,她怎么敢如此嚣张,连朕的旨意都敢驳回。”白泽说罢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她不来,朕就去她寝宫,朕到是要看看她的胆子能有多大,还能将朕赶出来不成。”
李公公犹豫了一下,心里暗道:陛下您刚刚不就是被人赶了出来吗,还给自己屁股摔了一跤。
“陛下您还是好好休息,乱动可能会加重伤口的。”李公公好心好意的说道。
毕竟,万一一会儿陛下又被人给赶出来,自己杵在一旁,得多尴尬。
白泽稍稍动了一下,确实是疼得不行,没想到摔得那一下,后劲那么大。
怎么以前的白泽翻墙翻得那么轻松,自己却如此倒霉。
看到白泽没有再动,李公公也松口气,“不如,杂家帮您叫曲婕妤进来,曲婕妤细心温柔,定能伺候好您。”
白泽泄气的摆了摆手:“不必了,你为朕更衣,也退出去,朕要歇息了。”
他还不想一边屁股疼,一边身体撕裂巨疼双重折磨,
真让曲茗进来,自己今晚真别想睡觉了。
白泽无力的叹了口气,莲生是给自己和他下了什么蛊,这辈子真就只能她一个人了。
白泽揉着自己的屁股,咬牙说道:“朕就是孤寡一辈子,那也不要向那个女人妥协。”
除非,除非她主动来求自己,要是温柔点,软着声音求求自己,自己就大发慈悲,给她一个机会。
白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梦里梦外自己居然乐呵的笑了起来,
梦里,那个大呼小叫的女人,故作温柔的小女人样在自己面前求自己,就很开心。
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白泽一脸得意的看着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