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以后,莲生整个人都是蒙的,脑袋好像清晰了几分,
“你......”
“你什么你,再说话,我可就继续了,”古溪挨近她,此时莲生面带酡红,两颊粉红,
听到古溪的话,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闷声含糊的说了句:“我不说了。”
古溪轻笑,抱着人往回走,
“娘娘,有人玷污了我的清白,要怎么办?”
莲生此时还是醉醺醺的,古溪的话听到耳朵只剩下几分,
“打他,居然敢玷污你,千刀万剐不为过。”莲生愤愤的说道,
“可是我不想将她千刀万剐。”古溪低着头,对她说道,
莲生显然有些困扰古溪会这么回答,拧着眉头,认真的思索了一番,
古溪看她十分苦恼的拧着眉头,却又故意的追问道:“你说我要怎么罚她呢?”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莲生有些泄气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真笨,想不出来。”
古溪被她这个憨娇的动作给逗的笑了起来,
“别再敲了,本来就笨,再敲就更加笨了。”
莲生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允许别人说自己笨,
“我不笨,我知道你该怎么办了!”
古溪微微吃惊,看着她会说出什么话来,
只见莲生神色得意,一字一说的说道:“就罚他以身相许!”
古溪听闻,不禁一笑,仿佛春天的风将寒冬的雪融化,在寂静的黑夜里,他听到自己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嗯。”莲生的声音微不可闻,
宿醉真的不是个好习惯,饮酒真的害人,等莲生从睡梦中醒来,像是感觉到脑袋像是裂开了一样,
再然后就是脑子里对喝酒后的记忆处于持续当机中,一片空白。
她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嗯,还好,还是自己的营帐,准确来说,是古溪借给自己的营帐,
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完整,OK,一切正常,她的心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此时,一阵脚步身传来,
古溪端着早点走了进来,
“你醒来了?”
“嗯,麻烦你了。”莲生此时还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很从容的从古溪手里接过粥,
本以为他送完会直接出去,没想到他直接在莲生身边坐了下来,
“好喝吗?我第一次煮的。”古溪笑着看着她,
莲生喝了两口,确实挺好喝的,也就老实的回答道:“好喝。你很有做饭的天赋,以后娶了老婆,你的老婆肯定很幸福。”
莲生毫不犹豫的多说了两句古溪的好话,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受人恩惠,讨好一下户主也是应该的。
可是今天她总感觉古溪有了些什么变化,让她心情有些忐忑,不都说要杀猪之前都要请她吃一顿好的吗?昨天是不是哪里惹到古溪了。
但是她看着古溪,
古溪似乎心情变得很不错,眉眼都染上了笑意的,“我以后都给你煮,”
“什么?”莲生呛了一下,脸都涨红了,
古溪似乎不意外她的反应,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纸,递给了莲生,
“白纸黑字,娘娘你不会想要赖账吧。”
莲生提心吊胆的将纸拿了过来,直接瞳孔震动,上面赫然写着:
我,莲生,因为轻薄古溪,愿意以身相许以作惩罚。
后面还歪歪扭扭的写着莲生的名字,旁边还印着一枚手指印,
莲生颤抖着声音:“我什么时候写了这个东西?”
古溪眉头一挑,
“昨晚。”
“我真的对你图谋不轨了?”莲生感觉自己现在有些不能呼吸,真的是喝酒误人啊,
古溪将自己身上的的衣领扯松,将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
虽然很白很想让莲生咽口水,但是更让她在意和尴尬的是,
那一片白皙的脖颈处,赫然出现了一抹显眼的红印,
“娘娘想要否认吗?”
古溪眼眸含笑,修长的手指点在那个有红印的锁骨处,
莲生承认自己现在居然还可耻的觉得这一幕真的很色气,居然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古溪朝她微微一笑,莲生觉得自己确实会是做出轻薄他的事情来,
“真的是我干的吗?”此时莲生也开始自我怀疑了,
古溪在她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是的,娘娘,所以你要对我负责。”说完还扬了扬手中的纸,“这个可是契约,娘娘你可别想反悔。”
莲生一脸尴尬,想要将宣纸夺了回来,但是那里比得过古溪的速度,
古溪反手一收,将宣纸折叠好,拿出一个小香囊,装了进去,挂在了腰边。
“怎么?娘娘你还想销毁证据吗?”
莲生看见自己抢不过来,尴尬的笑了笑,
“那啥,我这不是想在确认一下嘛。”
“白纸黑字,娘娘你现在欠我一个以身相许哦,”古溪眉眼满是笑意,朝着她示意了一下自己腰上的香囊,里面的纸条。
莲生恨不得想将那个装有纸条的香囊夺过来,毁尸灭迹,
等等,那个香囊怎么看着那么眼熟,那个丑丑的莲花怎么好像是她绣的。
“那个好像是我的香囊啊。”
古溪察觉到了她震惊的目光,随及将香囊拿了起来放在手里晃了晃,
“是啊,娘娘昨天晚上说,既然轻薄了我,除了要对我负责以外,还要给我一个定情信物,就是这个了。”
“那个太丑了,将军将它给我,我给你别的可行?”莲生试图将香囊拿回来,开玩笑,再这么说,这么丑的香囊怎么可以送人。
“你看,这么丑的香囊,挂在您如此英俊威武的身上,只会让人觉得影响您的形象,还是让我帮您销毁了吧。”
莲生继续诱导他说道。
可是古溪偏不如她的意,将香囊又挂回了腰上:“丑是丑了点,但是你给的,我就勉强收下了。”
“不用勉强,不用勉强。”莲生暗骂自己喝酒后真的是没有脑子,现在这个戏剧般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将军,您就当做是一个玩笑话,昨晚我真的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了,您别当真。”
“看来你不想认账?”古溪脸色一冷,逼近莲生,
莲生腿脚不便,只是堪堪往后仰了仰,
“那个...古溪将军你冷静点,我是妃子,你为臣子,昨晚就是个美丽的误会。”
“误会?”古溪气笑了,怎么,醒了翻脸不认人了是吗,
古溪将衣领扯开,指着锁骨上的红痕,
“娘娘是说,这个也是误会吗?”
莲生连忙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古溪哪里会放过她,将人拉了过来,逼迫她面对面的看着自己:“娘娘,以身相许也是您说,当然您还说了,不以身相许,就千刀万剐。”
莲生眼前浮现出千刀万剐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自己咋能说出那么狠的话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呢嘛?
“有事好商量。”莲生强行镇定的睁开眼睛,直接撞入了古溪深邃的眼眸中,
“我会给将军补偿,真金白银也好,那个以身相许将军就当个玩笑话,毕竟我是妃子你是臣,如此越举,不妥。”
何止是不妥,这个要是被发现,直接饮毒酒再赐个三尺白绫,莲生还不想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有何不妥?只要你不是妃子,不就好了吗?”古溪说道,
莲生心中大惊,这话要是被白泽听到,可真是出大事了,
“别说了。”
古溪可不怕,就像是不畏惧猛虎的猎豹,与其撕破争夺猎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