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霁在她身边坐下:“今日父皇狠狠地训斥了二哥跟老五一顿,你可知是为什么?”
赵轻丹心里哼笑了一声,还能是为什么。
肯定是昨天那几口棺材奏效了呗。
但她还是做了表面功夫:“说出来让我乐一乐呢。”
慕容霁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只见赵轻丹得意一笑,转而才哦了一声:“这样啊,那可真是活该。”
“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赵轻丹眨了下眼睛:“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贱人自有天收,因果循环而已。”
慕容霁凑在她耳朵边:“本王有个猜测,想让王妃解解惑。罗雀那天是黄雀在后,却是有人螳螂捕蝉在前。那个螳螂,该不会是王妃你吧?”
赵轻丹吓了一跳,警惕地盯着他:“你别乱说。”
“你让小酒他们做的?本来想趁机把五万两银子给弄到手,顺便栽赃给老五,但没有想到,我跟你有了一样的部署,又把你到手的银子给抢了。怪不得,你那天会那么生气……”
听到他的一阵分析,赵轻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狗男人的脑袋实在是太聪明了,想瞒着他,还真不容易。
见赵轻丹不说话,慕容霁越发笃定。
“然后昨晚,你为了引导二哥盯着老五,还让人抬了空棺。赵轻丹啊赵轻丹,你这小脑袋瓜够灵活啊!”
赵轻丹都无语了,话都给他说干净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她不否认,便是默认了。
慕容霁环臂看着她:“你哪来的人手,就靠着带回来的一帮山贼,做得手脚这么干净?”
她没好气:“我花钱雇人做的,不行吗!要不是你,这五万两已经进我的账了,都怪你,白白便宜罗雀了!”
他哭笑不得:“你也没提前告诉我啊,早知道你动手,我怎么都不会让罗雀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不过,你从哪里雇的人,别穿帮了。”
“哎呀,不告诉你,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好不好。万一以后你对我不好,仗势欺负我,我总要找到能帮助自己的势力吧。反正,这是我作为一个独立女性的保障,与你无关。”
慕容霁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见她不肯说,就作罢了。
他说起另一件事:“因为三哥的病情跟科举相关,正好父皇问我有没有精力统管举子们在京中的动向,我就答应了。”
“你答应了?那你岂不是会很忙碌?”
慕容霁苦笑:“我这是为了谁,现在二哥跟老五都不讨父皇喜欢,三哥的身体又不好,大哥去了江南,老六又素来贪玩,反而只有我能派上用场了。”
赵轻丹想想也是,便顺便替他按了按肩膀:“好吧,算你辛苦了,给你揉揉。”
“有劳夫人了。”
因为耽误了几日,今晚两人总算做了回正事。
慕容霁就像是久逢甘露的沙田,被滋润了多久都觉得不够酣畅。
赵轻丹刚给他调理出了一种止痛药,只要提前服用,倒是完全不影响亲密的举动。
所以这简直是慕容霁最快活的一晚。
他掐着赵轻丹的小腰爱不释手,做到后面,赵轻丹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我就不该给你捣鼓那劳什子的止痛药,若是还让你心里痛着,倒也能收敛一些。这下好了。”
彻底收不住了。
两人换了好几种姿势,到后来赵轻丹几乎是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腿都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