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浔这么一说,慕容霁也很快便记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的确听皇兄说起过,我还觉得他的行为有些奇怪。”
慕容浔回忆起之前曹飞檐跟自己说过的话:“他当时来找我,说他是被禹王身边的那个谋事冯彬拉拢过,他害怕被威胁,才假装投奔了禹王。”
“他还说索性当时将计就计做了禹王那便的卧底,为的就是获取情报好将一切告知于我,”慕容浔说到这里脸色阴沉下来,“现在看来,只怕这一切都是他的谎言罢了。”
慕容霁闻言试探着说道:“皇兄的意思是,曹飞檐早就猜到了禹王会败露,为了自保,这才提前向皇兄坦白?”
慕容浔点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然朕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做出陷害轻丹的事情来。”
“这个曹飞檐,”慕容霁一拍手下的桌子,“藏得可真够深的。”
慕容霁想起曹飞檐所在的公主府,冷笑一声说道:“他们公主府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慕容浔沉吟了一会说道:“此人心思缜密且十分歹毒,若是此次让他逃脱,日后定然会闹出不小的乱子来。”
慕容浔下了最后定论:“所以这个人,我们留不得。”
慕容霁点点头表示赞同,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刘树和魏熙他们两人,如今正关在牢里,不知皇兄打算如何处置。”.CoM
慕容浔回过神来,想到正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赵轻丹,接着有些痛惜地说道:“无论如何,他们二人都是直接导致轻丹出事的凶手。”
“更何况单是为了让轻丹的‘死煞’破解,我们也决不能放过他们。他们二人,必死无疑。”
慕容浔最后利落地说道:“那便将他们二人毒酒赐死吧,你若是有意,可一同前去。”
有了慕容浔的旨意,慕容霁很快便跟着端着毒酒的太监一同到了关押着二人的牢内。
刘树早已经没了之前的精神气,只是披头散发地坐在那里看着走到面前的慕容霁。
慕容霁摇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刘树在看到慕容霁身后太监手里的酒杯后彻底崩溃了,只见他几乎是跪行到了慕容霁脚边:“王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旁的魏熙毕竟年轻,已经快被吓傻了,只能下意识模仿刘树的动作:“王爷,饶了我们,求求王爷饶了我们吧。”
慕容浔还是摇头:“你们擅自运用邪术陷害宸王妃,王妃如今还躺在床上无法恢复,你叫本王如何饶了你们?”
刘树和魏熙对视一眼,心里皆是万分的后悔:“我们,我们也没想到。”
慕容浔看起来更加生气:“你们做法的时候,便该想到有今天的。”
“我知你本意并非造成这样的局面,”慕容浔背过身去不再看二人,“可既然做了,便该接受惩罚,我可以答应你们,放过你们家人。”
刘树闻言闭了闭眼睛,颤抖着声音回道:“谢皇上,王爷体恤,臣愿意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