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有意钓鱼不假,但也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横,之前还面红耳赤不能抬头直视他的眼睛,这才用男人身份和些夫人小姐混了多久就放开了?
他难以言喻心中的心情,只在心里“擦”了一声,想他秦风活了两辈子,让一个女人这么地“玩”还是头一次,尤其她还穿着男装,眼神刻意地扮作男人那般凌厉。
这感觉……有点上头。
再说萧令瑶也不过虚张声势,刚才拿玉扇一挑也只是做做样子,哪晓得真把这家伙的腰带给挑开了?这腰带系得繁复,怎么可能一挑就开,偏她就得手了。
她手一顿,秦风原本就是盘腿坐在地上,见她眼神微滞,索性往下一躺,脑袋枕在双手上,眼神凉凉地看过去,刚才不是很悠哉的么,极好,继续。
萧令瑶见状微抿着唇,挑剔地拿玉扇有一下没一上地挑着散开的腰带,语气颇有几分责怪:“你这衣裳穿得也太不像样了,怎么一挑就开?”
秦风也不吭声,就看她接下来怎么弄,反正两人之间尴尬的也不是他,她要真往下继续,他也能收点利息,可惜,就瞧着她的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楞是没再一步动作。
就晓得她在这方面没贼胆,秦风故意说道:“宫里的避火图也不怎么样嘛,就教到这?”
“当然不……”萧令瑶脱口而出后脑子里闪过教养姑姑给她瞧的那些画面,又在她耳边教导了一些所谓的闺中术,一下子觉得全身如被火烫了一般,手瞬间缩了回去。
不过她眼神却瞟向秦风的腰带处,把扇子一扔,将他腰带拽起,研究了好一会才复原。
出息啊……秦风心中狂奔了一头野马,又嫌她对男人衣着不熟悉,把她系好的腰带解开又重新系上,这才说道:“没那两把刷子还想蹬胡子上脸,出息了你。”
纸上谈兵哪个不会?秦风心道这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男人对某些事是天生是无师自通,女人在这方面就只有受着的份,倒也不需要通,不过刚才那种情致,果然不适用全部。
本朝除去风尘女子和天性风流的女子外,一般人真干不出来这事,想到宋府里从小接受训练的柔姬,秦风打个寒蝉,算了,还是保持纯真最好。
萧令瑶表面上不动如山,心底早就汹涌成海,这回连那扇子都不肯碰,端着茶水猛灌。
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房间里偏偏有股旖旎的氛围,秦风也不作声,两人各自捧着一盏茶。
好不容易等心情平复下来,秦风才取过纸墨,绘出一张地图交予萧令瑶:“你的人想办法无声息地出城,先去此处呆着,我已经让冯宝安排了用度在那边,吃住不用担心。”
“小事一桩。”萧令瑶接过来,见秦风又想说什么,便说道:“你交代的那些事我自会办,放心,半个月或是月余内,势必要成事。”
想到她如今在贵妇心中的地位,秦风哪有什么不放心的,正欲再交代几句,门外传来芸姑的声音:“小主子,龙七过来传话,有人寻秦公子,在公主府。”
秦风只好起身离开,临走时瞟了一眼那玉扇,交代道:“把扇子收好,别丢了。”
萧令瑶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待秦风走后才恍然过来,一把扇子何须他交代要特别收好,这中间不就是另有深意?她脸一红,唤芸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