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杀生刃鉴别大会,乃是因为怀疑岳家之亲家,持有的杀生刃是以国人鲜血、性命祭炼而成的,所以才有了这次大会,如果这一次大会证明、鉴别出来的这杀生刃,确实是以国人鲜血性命祭炼而成的,那么岳家必须给在场诸位以及天下人一个交代。如果事实证明这把杀生刃并不是以国人鲜血性命祭炼而成的,那么也可以证明这把杀生刃的出处,自然要还吴家家主一个清白。”
萨满大长老念到这里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岳家观礼的地方,紧接着又看了看在场的诸位,这才喘了一口气,继续念叨。
“而这第二件事,便是岳家与萨满教的恩怨,三十三年前,岳家上一任家主,岳崇山在萨满教总坛,打死打伤萨满教外门弟子,但其因为事出有因,所以萨满教不予追究。但此次岳家是长子,以及其伴侣,因为一株灵草,致使胡黄两家二位弟子,不慎做坠落山崖。如今尸首还未找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其性质恶劣,故而胡黄两家,将事情求到我萨满总坛,我萨满总坛愿意出面进行调解,而岳家拒不承认,所以萨满教总裁给出了建议。既然上一次你岳家与萨满总坛进行赌斗,能够两胜一平,那么此次一样进行赌斗,若是,岳家三局全胜,则放岳家安全出关,且萨满教保证任何人和势力,不会骚扰岳家在白山黑水的家人,以及祖先归葬之处。若是,岳家三局两胜,则岳家留下所有典籍,可放岳家,所有人安全出关。若是,岳家三局一胜,则岳家家主自缢在山海关,岳家留下所有典籍,可放岳家其他人员出山海关。若是,岳家三局全输,则岳家上下都任由胡黄两家处置。”
萨满教大长老念完之后,缓缓地将纸卷,卷了起来,收在手上,抬起头看着爷爷。
“不知道岳家家主有什么异议吗?”大长老看着爷爷,心头不笑的冷哼了一声,这些都是萨满圣女定下来的,本来大长老是不同意的,这些条款对岳家太宽容了,自己儿子就是死在了岳家手里,大长老恨不得把岳家上下都活剐了,然后抽出人魂,日夜的折磨,只有这样才能消解他心头只恨,安慰他丧子之痛。
但是萨满圣女却说服了大长老,其实就是一句话,岳家难逃全家覆灭的结果,这也是在告诉大长老,我知道你儿子的事了,我们会给你报仇,但是该有的面子,萨满教不能丢,萨满教必须表现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所以才有了今天什么萨满教居中调解的鬼话,这样既能保证萨满教的面子,也能做到左右操控局势,不至于让事情脱离掌控。
爷爷听到萨满教大长老念的这些条款,心头不由的大惊,这可是比当初商量的还要宽松一些。说个不好听的,这一份赌约可以说是岳家还稍微占了一些便宜。
虽然他萨满教以居中调停的身份,感觉都是岳家在吃亏,但是,真是形势比人强,这已经比当时定的还要宽松了一些了。
爷爷就在想,这萨满教是完全做好了掀桌子的准备,不然不会如此胆大,敢把赌约定的如此宽松,或者是说这萨满教,有信心,三局全胜把岳家尽数留下。
爷爷看看大长老微微点头,表示岳家并无意义,而见到爷爷点头之后,周围的人又开始聒噪起来。
“大长老条款如此宽松,岳家怎么会有什么异议呢?”
“如果这样岳家还有能异议,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对,我感觉这份条款对岳家简直就是太有利了,果然,萨满教是上教,就是有上教的胸怀。”
“对,要不然怎么说人家萨满教是大教派呢,你看看人家的胸怀。”
“对,这对岳家就是仁至义尽,萨满教果然不愧为上教。”
这些人本来就是仰仗萨满教才能生存在这里,故而也算是萨满教养的狗,既然靠着人家那就必须要替人说话,所以这些人的聒噪,在爷爷听来无非是犬吠罢了。
“好,既然岳家并无异议,这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接下来无非就是商量,这三场赌斗,而这三场赌斗是放在杀生刃鉴别大会之后,所以咱们可以在杀生刃鉴别大会之后,再商量这三场赌斗具体如何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