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喝个酒而已,怎么跟要死了一样。
可他又有预感,她可能……真的会死。
白楼衣抱起怀里的人,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抵触,在害怕。
他抱紧怀里的人,脸色阴沉地道:“来人!”
房门推开,一袭锦衣的青年急忙进来,当看见白楼衣怀里衣衫凌乱,脸色苍白的少女时,当即就震惊了。
“教……教主,您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点啊?”
“闭嘴!”见他看向怀里,白楼衣拿过一旁挂着的披风遮挡住少女的身体,冷声吩咐:“去把大夫请来!”
“好好好,我马上去。”
青年收回目光,一脸八卦的跑了出去。
…
身体的燥热与灵魂燃烧的痛楚折磨得卫汐快要疯掉,她想挣扎,身体却被男人冰凉的身体压住。
手腕被修长微凉的手抓住,她看见身上的紫色纱衣被扯下,发丝落在身前,男人那张宛如谪仙般美貌的脸在眼前放大。
微微的刺痛从脖颈传来,比起灵魂受创的痛楚,这点痛并不能引起她的注意。
很快,身体的燥热被冰凉的气息抚平,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异样的感觉。
久违的疲惫感袭来,在杀与不杀的选择中,卫汐无力的闭上了双眼。
即便只是那人的一缕神识,她也没有资格杀他。
毕竟,她的命本来就是他给的。
…
良久的黑暗过后,卫汐再次睁开双眼。
眸色淡漠冷寂,却在眨眼间就被温和与疏离覆盖,她出神地望了一会儿头顶的床幔,慢慢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
身上的纱衣已经被换成了一件白色里衣,床头放着折叠好的一套白色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