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离已经离开了房子,不知是早上走的吗。
时任打开门,此刻外面的世界已经洁白一片,空气中飘着灰色的雪,时任伸出手,看着雪落到手指上,慢慢形成灰白色的斑点。
真可惜,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G国境内,一队武装重型机车在被雪盖住的道上走着,甄乐山仰靠在车厢里,手搭着车厢中央位置用箱子做的简易部署台上。
“博士的研究所的位置是这个位置。”他指了指地图一角:“越过这个峡谷西侧就到了,这是最近的路。”
“队长,这个峡谷路径崎岖,为什么不走河道下游。”一个精壮的光头汉子问。
他笑了笑,拿起水壶喝了口水:“虽然现在在外面已经没有流动的水了,但是从下游走不一定能行的通。”
闫炳点点头,他们已经开了快一周了。路边的风景除了白雪一片还是白雪一片,西球风光是一点也没看到,但是西北风倒是喝了不少了。如果沿着河道走,说不定车轮会撞到凸起的冰面或者陷入碎冰中。
“我们的粮食还不少,但是水快喝完了,原本以为G国应该还没有开始冰封,但是看来我们都想错了,冰封根本不是因为冰雹或者台风,而是因为温度。”甄乐山随意地把水壶丢进见底了的储水器旁:“这么看,途中物资是补充不了了。”
“为什么A国连G国冰冻的消息都不知道,真是因为电力系统缺失导致系统崩溃吗。”一个娃娃脸看样子年龄非常小的男孩突然插了一句话,众人目光朝他看过去。
“这孩子成年了吗,你们反恐队违法使用非劳动力啊。”迟梓潼用眼睛瞟了一眼小男孩。
甄乐山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小男孩跳起来了:“我叫齐北,已经20岁了,去年从作战预备科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