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说本王怎么就中了宫杭的圈套,让我娶一个商人,这不是让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
那可是,王府的狗,都看不上的东西。”
这话就夸张了,狗都看不上,那这狗,是有多金贵。
“王爷,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想这些,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不如,你先告诉妾身,那是谁家的姑娘?
妾身再看看,能不能从中获利。”
宫乐雷此时有些不耐烦了,“能获得什么利益,他们薛家除了钱,还有什么!”
薛家,钱,韦轻羽。
月儿仿佛看到了希望,若是能得到薛家的钱,那她岂不是…还会有其他的可能。
“王爷,您刚刚说,那个富可敌国的薛家?”
宫乐雷看着月儿夸张的表情,不就是个薛家吗?有那么夸张。
“就是那个薛家啊,怎么了?”
月儿激动的抱住宫乐雷的胳膊,“王爷,你忘了,薛家有什么?”
宫乐雷迷茫的看着她,“薛家有什么?钱?”
“不止,薛家除了有钱,还有韦轻羽。”
宫乐雷还以为有什么呢,听说是韦轻羽,脸上都是失望的表情。
“不过是个苟延残喘的蛮人国余孽,本王还以为是什么呢,值得你那么兴奋。”
“王爷,这韦轻羽虽然是蛮人国余孽,可妾身以前听说,她在蛮人国很有威望。
现如今,蛮人国是败了,可是,人还活着。
不仅如此,韦轻羽除了有人,还有钱,您若是与韦轻羽合作,这南国还不是您的囊中之物。”
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不过,宫乐雷开始纠结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本王跟韦轻羽那个蛮人国余孽合作,那这岂不是背叛了南国。”
月儿伸出手,先安抚安抚宫乐雷。
“王爷,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成王败寇,人们只在乎的是,能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可不在乎谁做皇帝。”
“再说了,那韦轻羽,又做错了什么?
你见她害死过谁吗?说白了,她还不是跟您一样,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当初,若是公孙贵妃还活着,说不定,今日在皇宫的就是您,而不是那个狗皇帝了。”
“所以啊,你们都是受害者,你们应该报团取暖,而不是互相伤害。”
“王爷,您觉得妾身说的对吗?”
公孙柔还在南国的时候,是宫乐雷最快乐的时候。现在想起来,他真觉得,若是父皇再活两年,公孙柔也再活两年该多好,那么,他一定是南国的皇。
“月儿,虽然你说的不无道理,可你怎么确定,韦轻羽已经控制了薛家?”
“如果她只是寻找一个安稳的屋檐,薛家的确不错。
商人,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这生活也还过得去。”
月儿还以为宫乐雷在担心什么,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王爷,这韦轻羽是否真的掌握了薛家,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正好,这薛沁要嫁给您,那您肯定是要去薛家下聘的,趁着这个机会,您就去薛家瞧瞧。
妾身可是听说了,这段时间都是韦轻羽在处理薛家的各项事务。
甚至,还在偷偷的贱卖铺子,薛家的那些铺子,可值钱了。
若是,是薛老夫人在管,怎么可能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