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母后懂儿臣,今日,的确发生了一件让儿臣烦心的事。”
宫杭皱着眉头,一副我很难受的模样。
“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皇儿,为难成这个样子?”
宫杭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母后,您说,皇兄的运气,怎么就那么惨。
这府里的侧妃刚刚失去孩子不久,如今又传来了,昭王府库房失火的事。
今年的昭王府,可真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母后,该不会是皇兄扛不住您给的权位,这老天爷才连连降下惩罚。”
月之雅的表情稍微有些微妙了,“昭王府失火,什么时候的事,可有造成什么损失?”
“回禀母后,昨儿个晚上的事。
这损失吗?听说,昭王府的财产损失倒是没什么,就是这昭王府的侍卫,死了几十个。”
“母后,您说这库房里,好端端的,放那么多侍卫做什么?”
这的确是个令人深思的问题,库房,不管多重要,他也有只有一个进出口,只需要派两个人守在进出口便是,哪里用得着那么多人。
可偏偏,这昭王府就派了那么多人把守,而且还不是一两个,而是几十个。
要么,这库房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那么多人把守。
要么就是这库房里有鬼!若不是有鬼,这库房里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人。
“皇儿,你说的对,这昭王的确可能是享受不了这位高权重的日子。
再过半个月,昭王就要成婚了,先给他放一个月假,看看,这老天爷的惩罚,会不会减少一些,再做定夺。”
“是。”
这皇太后月之雅亲自下旨,哪怕宫乐雷再有什么不满,也不敢做出什么越举的事情来。
“好了,别光说话了,吃菜。”
这饭吃的,月琉笙倒是成了一个局外人了,什么话也说不了,主要是,不敢随意插嘴。
用过晚膳,宫杭特意留下来,替月之雅捏捏肩膀。
这要是放在以前,可是根本就不会发生的事情。
“皇儿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往日,怎么不见你对哀家,这么有孝心。”
宫杭依旧替月之雅捏着肩膀,时不时问一声,力道可合适。
“母后,以前是儿臣不懂,以后,儿臣会慢慢改变的。”
宫杭说这话的时候,手不由得用力。
月之雅感受着宫杭的变化,虽然不知道这个孩子,为什么突然这么殷勤,可多半是因为琉笙那个丫头。
再想着,这个孩子曾经对自己,那曾抹不去的敌意,哪怕是现在,依旧有。
“若是荣儿知道你现在做了皇帝,肯定会很高兴。
皇儿,你有没有想过,把你母妃接回宫?”
宫杭愣住了,母妃接回宫?
他母妃不是已经死了吗?又怎么接回宫。
正在按摩的手,停了下来。
“母后,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儿臣的母后,只有您一个,哪里来的母妃?”
月之雅瞧他不愿意与自己的谈心的样子,只能作罢。
“罢了,这样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