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如查查薛家的税收有没有问题?
这些个商人,都在变着法的,想要偷税漏税。
若是发现薛家有这方法的迹象,岂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薛家调查了。”
“爱卿,你这个方法可以,就麻烦你整理一下,这薛家是否有偷税漏税的问题。”
“是。”那个大臣,去旁边整理税收了。
其他大臣,依旧面面相觑。
这薛家,毕竟是宫杭的母家,他们真担心说重了,会引起宫杭的反感。
“陛下,薛家这次的盐价调整,牵扯甚广,哪怕他是您的母家,还请您三思而后行,毕竟,您不只是薛家的外孙,还是这南国的陛下。”
宫杭冷冷扫了那个大臣一眼,“寡人,从来都只是,南国的陛下。
心里,想着念着的,都是南国。”
那个大臣无话可说了,气氛有些尴尬了。
就有人提起,昨日公主当众休妻的事。
宫杭表示,严驸马在于公主的三年婚姻中,多次家暴公主,藐视皇室,这是犯了杀头的罪。
哪怕他曾经是公主的驸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最终,宫杭下旨,将严岩关在地牢里,二十年。
二十年后,小津已经长大,就算是严岩再出来,小津也有最后的能力保护宫乐欣了。
通过这件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了宫乐雷和寒士之间的往来。
以前,宫乐雷因为宫乐欣和严岩之间的关系,和那群不得志的寒士来往密切。
如果,宫乐雷被抓,其他寒士心里多半清楚是怎么回事,稍微有点分寸的,也会减少和宫乐雷的来往。
宫乐欣的事情处理好,那个大臣也整理好,关于薛家税收的事了。
“陛下,臣并没有发现薛家的税收异常。
薛家,每个季度的税都交了,不仅如此,还捐赠了很多钱,修建各种寺庙桥梁。
薛家是货真价实的,真善人。
恐怕这次盐价降低,也是为了老百姓。”
这个大臣这么说,宫乐雷一党的有些不乐意了。
他们虽然大概知道,这宫乐雷在和薛家的卫子媛合作。
可这薛家是薛家,卫子媛是卫子媛,不管这卫子媛在薛家的地位,有多么高,薛家都不可能改姓卫。
薛家始终还是薛家,始终还是宫杭的。
“陛下,不管薛家这次是为了什么,着实影响到了盐价。
依臣看,不如陛下出面,抬高盐价。”
这些大臣想着,只要宫杭出面,抬高盐价,到时候,那些老百姓指不定背地里怎么骂他呢。
宫杭又不是傻的,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人心目中的小九九。
“爱卿,你这话说的有道理,若是由寡人出现,的确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正好,寡人对于盐田一事,一直没有眉目。
不如,借着这次机会,将所有亏损的盐田,全部买入。”
如今,除了薛家以外,所有的盐田,都处于亏损状态,现如今,盐价如此低,留着只能亏损。
若是,朝廷愿意收卖,倒是减少了商人的损失。
“陛下,您的意思是…”
“现在,各地关于那些盐田拥有者,对于薛家降低盐价的事,心又不满,甚至有不少亏损者,想不开,自杀的。
这样,寡人愿意拿出国库的钱,将这些盐田收回皇室,助他们暂时度过危机。”
大臣们,听了宫杭的话,各有各的想法。
“可是陛下,现如今,盐价这么低,盐田买入,恐怕会亏损,到时候,军队用需恐怕会跟不上。”
“那就解甲归田。”
宫杭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陛下,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卸甲归田,若是遇到他国来犯,岂不是将国家拱手让人。”
宫杭十分严肃说道,“一个国家的强大,并不是非得让每个男丁都从军。
而是让每个人,老有所依,幼有所养!
只要百姓幸福了,国家才会更加强大。”
“现如今,没有战事,先让几年没有回家的老兵回家,将国库的银子,用来购买盐田,解决诸多商人目前的经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