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妃,离妹和震旦都向云弈投来了询问的眼神。
除了犬女。
她没眼神,她是嘴神。
云弈走神了,忽然想到犬女的唇舌可能有其它的妙用。
好吧,这种念头早就有了,不是现在才有的。
云弈很快抽回了对犬女唇舌的遐想,知道自己又到了必须撒谎的时候了,于是谦虚一笑道:
“是这样的,其实我来到地球后,关于生活的很多技巧都不是和鸿蒙学得,而是我听八面来风,观万物之形,品万物之质,寻万物之规则,灵感爆发,偶得妙招。
我之前没和家人解释,是因为我这个人喜欢低调,而且这些办法,本就是大自然的馈赠,我自认为不能称之为我的发明,大自然是我的老师,是她所创一切万物法。”
风妃,离妹和震旦的眼睛里闪着光,犬女的嘴唇红艳艳。每个人都是内心感叹。
“看到没,这就是我家男人,谦虚强大,和善低调,完美!”
“命运对我真是慷慨,虽然遇到了两个坏人,但却被这么高尚的人救下来,成为了他的家人,得之我幸。”
“我的妈妈一定在保佑我,不忍看我继续孤单无助,把我引到了主人面前,我爱你妈妈,我爱你主人。”
“大家都是男人,我这太羞愧了,不只是能力,这人品没法形容了,我震旦终于知道鸿蒙老师说的敬佩是什么含义了!”
云弈是真不喜欢吹牛的,这次实属是被逼无奈。
震旦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变大了,即便如此,还是打着饱嗝又喝了两碗草鱼汤。
实在灌不下了,眼神里依旧是对食物的恋恋不舍。
“云哥,如今这世界野兽纵横,还有危险的原住民,咱们以后怎么办呐?我这心啊,慌!”
称呼“哥”,震旦这是给自己定位了。
听到震旦说话,云弈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想知道云弈对未来有没有什么规划,他好借机学点经验,以便活得更好。
云弈也没准备给他打鸡血,也没准备夸张当下的危险,而是实打实的回答道:
“对付野兽最好的办法是建立安全的营地,以巨木土石为墙,隔离出绝对安全的活动场所,这很难,但是能办到。”
“至于原住民,他们危险这是一定的,而且未来接触也是一定的。我们与原住民未必一定要战斗,尽可能寻找其他相处的方式,但必须做好战斗的准备,所以越晚接触越好。”
震旦赞同道:
“云哥说的对啊,越晚接触对我们越有利。云哥选的这地方,可谓是最佳的营地,三面环水,只需高墙堵住一头,咱们就安全了。”
云弈摇了摇头,道:
“最佳谈不上,但暂时还有其它选择吗?”
震旦道:
“我看队伍的群聊,他们有的人认为咱们应该尽早选出队长,进行组级别的对话,然后选择环境最好的地方迁徙过去。云哥你觉得这可行吗?”
云弈沉吟道:
“我相信有很多好的环境,比如说海边。但问题是,谁能保证路上我们不会遇到狼群野兽和原住民?真的迁徙,以我们小队的能力,最终能活下来几个呢?”
震旦缓缓点头,道:
“如此说来,暂时在这里安居,是最稳妥的选择了。”
云弈低头侍弄着篝火。
他的内心是不想搬迁的,因为自己这里建好了土房,还有这么好的野老泉。
但是他也做好了搬迁的准备,比如那些青铜工具,就是他为万一迁徙准备的。
有了那些工具,无论到了哪里,只要有木材,他就能在几天内建造出新的家。
在云弈看来,真正制约他们变强大的因素只有一个,那就是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