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有异议,有付出才有回报,这样简单的道理,聪明的他们很容易明白。
用没有危险的训练就能换取食物,这已经是让人欢喜雀跃的事情。
随后,云弈告诉这些人如何鞣制鱼皮,让他们把鱼皮鞣制好,然后与熏鱼肉一样入库,鱼皮是奖励给表现最好的战士的礼品。
至于库房在哪?当然是在云弈的家。
只有他的高墙大院才能放下这些东西,且保证不被野兽偷走。
云弈伸着懒腰,牵着犬女的手回到家。
终于不用自己亲手干那些琐碎的活了,这当大爷的感觉,真好!
离帽又开始哀嚎,但是不似昨天那么刺耳,云弈过去,用竹管让他喝了一些鱼汤,然后再次给了他一根曼陀罗竹管,不多时,离帽闭上了浸满感激的眼睛,沉沉睡去。
回到家中,二离已经睡下,犬女和离妹也回到了阁楼。
只有风妃还在楼下的篝火旁等待着云弈归家。
风妃的头发还有些湿漉,在篝火旁飘起淡淡的水汽。
她没有穿黑色的紧身服,身上披着云弈和她的鲟鱼皮被子。
那鲟鱼皮很大一张,好像一个披风遮住了她膝盖以上的全身,只是迎着云弈走来时,前面裂开的缝隙露出一大片迷人的白皙和沟壑。
风妃穿着她们在天宫带下来的特制的内裤,可以让她在每个月的这几天能够毫无负担的运动走路睡觉。
云弈回身栓上门,就在门口和风妃来了一个紧紧的拥抱。
感情这东西真的很奇怪,他和她明明就在你的面前,但是心里依旧是想念。
似乎,只要还是两个人,没有揉成一体,那就是不可原谅的距离。
云弈的手钻进鲟鱼皮,抚摸着风妃的脊背,那是光滑且完美的弧线。
风妃的那双细软的手则紧紧的搂住云弈的狼腰,那双手随着云弈双手的滑动,不时的抓紧再放松,再抓紧,甚至在云弈的手极不老实的时候,那双小手会用指甲扣住云弈的脊背。
云弈爱极了风妃的腰臀,每当想到她洗澡时的背影,那蜜桃般夺目的形状,都会让他禁不住心脏狂跳。
风妃的身体也越来越饱含对繁衍的冲动,只是云弈那双大手,就会让她时常兴奋的发抖,那是春天到来的讯号。
“男人,你很想吗?”
那种倔强的触碰,根本避无可避,风妃才有此一问。
云弈抚摸着她那柔软的长发,低声道:
“还不是时候,变数太多,这里未必就是我们的家。在一切稳定之前,我们不能冒险,我必须抹杀掉任何可能失去你的几率。”
风妃回头左右看了看,避身所的门关着,阁楼的窗户里也漆黑一团。
她把云弈拽到篝火旁,让他坐在高高的柴火上,然后在云弈的耳边低语道:
“我有别的办法让你不难受的。”
说完,绯红着脸颊,顺着云弈的身前缓缓蹲了下去。
那是让人失去思考能力的口舌之争。
阁楼上,两个漂亮的小脸只露了额头和眼睛在窗框上,乌发完美的遮掩了她们的窥伺。
犬女有点呼吸急促,离妹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身体莫名的想要扭动。
稍远处避身所内的离骚和离娘更离谱,她们俩偷看着,后来温柔的“扭打”在了一起。
这一夜,云弈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清晨,并没有他担心的气虚力短,相反他精神异常的充沛,整个人都似乎焕发了新的活力。
唯一奇怪的是,今个一早起来,犬女看自己就脸红,离妹看到自己也脸红,二离也莫名其妙脸红。
云弈看到这一幕,担心是不是流行感冒要来了。
喝了鱼汤,吃了烤肉,云弈穿戴整齐,拎着柞木棍,挎着小家碧玉,开始了今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