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
战战兢兢,捏着靠枕一时间不敢答应。
紧紧的盯着房门,身上止不住的发抖。
可敲门声响个不停,没完没了,也不见说话。
最后还是我一咬牙,对着屋外喊了一句:
“谁、谁啊?”
我话音刚落。
敲门声就停了。
大概过了两秒的样子,门外响起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换点钱。”
当我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
脑海里,瞬间想起路口遇到的那个向我换钱。
还跟着我,对我诡笑的白衣女人。
整个人变得更加惶恐,对着门口很结巴的回道:
“没、没钱,快滚开……”
我很害怕的回应,那种恐惧让我接近崩溃。
我抱着脑袋,蹲在沙发角落。
而我这么喊过后,还挺管用,急促的敲门声停了。
屋外,也再没有任何动静。
一切,又好似恢复到了平静。
可是我根本不敢睡觉,也毫无睡意。
开着灯,一直盯着房门。
害怕我挪开目光,紧闭的房门就会被推开……
直到天快亮了,我才靠在沙发上,浅浅的睡去。
等再次转醒,已经是下午二点。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又煎熬的度过了一夜。
正准备起身去洗把脸,却发现身上盖着一条小薄毯。
我当场就愣住了。
我记得,薄毯放在卧室。
昨晚,我并没有去屋里拿薄毯才对。
这会儿,怎么盖在我身上了?
记错了?
我拧起薄毯,左右打量。
最后按了按太阳穴。
可能真是自己这段时间,精神状况太差,记差了。
但昨晚的敲门声?又怎么解释?
一想到那个路口的女人,我便浑身一哆嗦。
那到底是人,还是,鬼……
用凉水洗了一把脸。
看着脸色憔悴的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还得去上班。
在屋里煮了碗面,提着垃圾袋便出门上班。
这是换班前的第二个夜班。
还有两天就上白班了,我心里想着。
刚要下楼,对门的邻居王大婶也开门出来放垃圾。
见我要下楼,笑呵呵道:
“小秦啊!昨晚不好意思了。
姑爷们打牌没零钱。
见你下班回来,大闺女找你换钱吵到你了。”
听到这话,我身体猛的一颤。
很是惊讶道:
“昨晚、昨晚敲门的,是、是你女儿?”
王大婶见我很震惊的样子,还有些疑惑:
“是啊?怎么了?”
听到这儿,整个人如释重负,甚至想笑。
还以为是脏东西,是鬼敲门。
结果,真是自己神经敏感,多想了。
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不少。
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落了地。
暗暗苦笑。
这段时间,真的是自己神经衰弱,太过敏感。
毕竟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哪有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