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三厂公身后的年轻人,一听让自己接替杨兴的工作,立刻从三厂公的身后转了出来。
双手抱拳拱手对黑袍面具人,恭声道:“多谢厂公大人的赏识,我晏子律一定竭尽全力,为东厂鞠躬尽瘁。”
黑袍面具人“嗯!”了一声,对宴子律说:“律儿,我对你可是抱有很大的期望,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厂公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将五大家族的人一一铲除。”
黑袍面具人,沉声说道:“难道你爹没和你提过吗?先不要动赵旭这小子,留着他,我可是有大用处。但不许他再对我们东厂的人造成伤害,该还击还是要还击的。以免让西厂、锦衣卫和六扇门那些人笑话我们。”
“律儿明白!”
黑袍面具人点了点头,道:“你们去吧!我们三个要商议事情了。”
“属下告退!”
杨兴和宴子律齐声抱拳道。
杨兴先宴子律一步离开了“圣坛”,就在他要上车离开的时候,宴子律出声叫住了他。
“杨总请留步!”
听到宴子律的叫声。
杨兴打开车门的手放下,转过身来。
只见宴子律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缓步向他走来。
到了近前后,宴子律瞧着杨兴冷笑着说:“杨总,你可是我们东厂的天之骄子。不过,现在好像失宠了。”
杨兴一身的武功,皆是黑袍面具人所授。
不过,黑袍面具人从来不让杨兴叫他师傅。而这个宴子律是三厂公的亲生儿子,平时就不太服气杨兴。
杨兴知道宴子律早看自己不爽了。
他以前大权在握,宴子律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但正如宴子律所说,他被撤职失宠了。
杨兴从衣兜里掏出烟来,点燃抽了起来。
吹了吹挡在眼前的碎发,眯着眼睛对宴子律冷笑道:“子律兄,原本呢我是想对你说声恭喜的话,可你这话明显在嘲讽我。”
“我只是想警告你,做人呢,最好要有自知之明。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还轮不到你教我怎么做人!”杨兴怒道。
宴子律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是怎么一步步登顶的。到那个时候,就是你离开东厂的日子。”
“我们走!”宴子律对手下说。
“等下!”
杨兴出声叫住了宴子律。
宴子律回头问道:“还有事吗?”
杨兴瞧着宴子律冷声说:“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赵旭是没有那么好对付的。别到时候子律兄出糗,那就笑话了。就算你是三厂公的儿子,厂公大人也绝对不会包庇你。”
“哼!”宴子律鼻里重重哼了一声,道:“我会怕赵家的一个弃子?要不是厂公大人明令禁止杀了这小子,我早宰了他。”
“有意思!”杨兴笑了笑,说:“那我就旁观好戏,看你们的龙争虎斗了!”
“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东厂的天之骄子。”
宴子律说完,转身带着手下,大踏步离开了停车场。
杨兴望着宴子律的背影,目露寒光。
在“东厂”,杨兴一直是天之骄子。碍于出身的原因,他一直低宴子律一头。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宴子律是三厂公的亲生儿子。
在宴子律乘车离开后,杨兴又抽了几口烟,便将烟蒂踩灭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就你还想对付赵旭,他会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个写法!”说完,上车打开车门,也乘车离开了。
省城,“金元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