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过程里面我打量的不仅仅是棺椁,同时还有一边的乌先生。
乌先生虽然在当时看到我的时候表现的非常惊奇,不过随后竟然没有看向我一眼。
我的精神高度的紧绷着,对于我来说,有可能发生的危险不止只有四周所隐藏的机关,还有乌先生的蛊虫。
乌先生所操控的一个线蛊傀儡已经被撕的粉碎,也就是说在乌先生的手里极有可能有一个多余的成蛊线蛊。
必须要足够小心这一方面。
在不断打量四周的棺椁的同时,也在警惕空气之中有可能隐藏着的蛊虫。
在打量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并没有发现乌先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的小动作。
不过我倒是在面前的这些棺椁上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这些棺椁上面的图案完全不同,但是却似乎有有所关联,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棺椁上面的图案,这上面的图案就像是记录了某个故事。
我所打量的每一口棺椁都是这样,虽然这些图案的形状各不相同,但是彼此之间却给我一种极为强烈的联系感。
这些棺椁上记录的事情彼此之间是有相互联系的感觉。
至于这些棺椁上记录了什么,全部都是以图画的方式记录的,就算我不清楚这个北齐墓的背景以及这些图案能够代表的具体意思,但其中一两个大致的意思还是能够了解一二。
只是我所了解的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每一口棺椁上面的图画来看,虽然存在着某些联系,不过看样子却有一个顺序上的差别。
我没有办法完全读懂一幅棺椁上的刻画,所以也没有办法排序。
在这会功夫,我的视线落在了一旁乌先生的脸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乌先生的双眼闪过一丝光亮。
很显然相较于我,乌先生能够读懂上面的图案明显要比我多得多。
通过乌先生脸上的表情来判断,乌先生起码应该读懂了一些极为重要的消息。
只是我并没有开口询问着什么,而是依旧保持着精神高度的紧绷四下的打量着。
在这里棺椁可足有上千口,就算每一口棺椁只需要打量十秒钟的时间,上千口那也是一万秒钟,也就是差不多两个小时零四十六分钟。
如果要稍稍得耽误一会功夫,时间只会更长。
眼前像走马观花一样的闪过各种各样的棺椁,不断的在这一千口棺椁之间游走,画面不断的闪进我的脑海。
大脑在快速的进行着排列,联系这一幅幅画的区别和关系,同时也从背包里面取出了手机,对这些刻画在棺椁壁上的图像快速的拍了一边。
由于我身上的热流随着时间推移不断的退散,时间可以说得上是相当紧迫。
我手下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甚至到了后来,一点思索的功夫都没有,就仅仅只剩下一连串的拍照。
随着照片不断的累积,快接近三个小时,我这才将所有棺椁的照片都已经拍摄完毕。
此时棺椁里面所有的照片全部在手机里面呈现一个铺开的形式。
一边的乌先生依旧在不断的打量着四周的棺椁,打量和思索的功夫非常的漫长,平均每一口棺椁都需要浪费40秒的时间,这样一来他所消耗的时间是我的四倍。
我快速的翻阅着手机,由于光线不足的关系,图片的质量确实算不上太好,不过大体还算说得过去。
放在手机上呈现着完整的铺开排列,看起来感受更为的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