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北亭说完我陷入一阵沉思,按道理说二十四层楼高加上窗户上的围栏不可能有人逃脱。
再者卧室总共十几个平方,要想藏匿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说来唯一的可能就落在了请来的灵婴身上。
可灵婴不过只是孩子,怎么会与曹北亭的妻子行苟且之事,这的确让我有些想不明白。
“大叔,自从事发之后你妻子性格脾气方面有没有什么变化?”孟灵汐沉声道。
孟灵汐的话似乎是戳到了曹北亭的痛处,只见他长叹一声,脸上显露出落寞神情。
他说他跟妻子结婚已经二十多年,夫妻之间的感情一起很好。
在他受伤住院的时候他妻子日夜陪护,没有半点怨言,可自从他发现这件事情之后他妻子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变得越来越冷漠。
以前他回到家就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可现在他妻子一大早就出门跳舞打麻将,到了夜里十一二点才回来。
即便回到家他妻子也不会跟他说一句话,洗完澡就钻进隔壁卧室,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你妻子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神情?”
孟灵汐比我们年长几岁,对于这种事情比较了解,所以她的每一次问话都是一针见血。
曹北亭对于孟灵汐的问题似乎有些抵触,低着头陷入沉默。
我们几人见其这副模样也没有继续追问,直到数分钟后他才缓缓抬起头。
此时他双眼通红,眼中噙满泪水,说他妻子出来的时候双颊绯红,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累,跟早些年前我跟她做那种事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知道他妻子肯定外面有人了,但是没有证据,所以不能拿她怎么样。
“你就不能让她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吗,你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这不是应当应分的事情吗?”孟灵汐继续追问道。
曹北亭叹口气,说自从那一晚后他妻子就再也没进过他们居住的卧室,其间他也曾多次提起让他妻子回来睡觉,可他妻子听后根本不同意。
一个星期前曹北亭曾对他妻子威逼动手,没想到他妻子挣脱后竟然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抵在脖子上,说曹北亭要是再逼她就自杀。
曹北亭被眼前一幕吓破了胆子,哪敢再继续强求,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他妻子的要求。
不过这件事始终是曹北亭的一个心结,他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继续过下去。
前天一早他趁妻子出去跳舞的时候在屋子里面偷偷放置了一台摄像机,准备把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都拍摄下来。
曹北亭苦苦煎熬一整晚,昨天早上他妻子离开后他就立即打开摄像机观看。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他妻子一直躺在床上睡觉,没有任何异像发生。
直到半夜十二点钟左右曹北亭才发现一道黑乎乎的影子爬上了床,这道黑影他也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黑影上床之后他妻子顷刻间便醒了过来,然后便与那道黑影缠满在了一起,其间还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前一晚曹北亭根本没睡觉,也没有关卧室房门,如果黑影从正门进来他肯定能够发现。
再者屋中也没有藏人的地方,一番琢磨后曹北亭便将怀疑目标放在了供奉的灵婴身上。
灵婴本身就是邪物,自从灵婴请回来之后他们家就一直不得安生。
思前想后曹北亭觉得还是应该把灵婴给扔了,要不然他们家迟早会出大事。
随后曹北亭趁着他妻子回来之前便驱车将灵婴扔到了距离家数十公里外的荒山上。
回来的时候他妻子已经回到了家里,望着空荡荡的桌子他妻子竟然什么话都没说,也没问那灵婴的去向,只是直接进入了卧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