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飘越说越带劲，脸上的笑容都跟着多了起来。

“那破天锥看他们形容地那么牛逼哄哄的，想必价值也不菲……”

“方凡小子是绝对的利益主义者，这一点和我倒是很像……只要利益给的足够多，什么亡灵导师不导师的，那些都不是事！”

白飘大手一挥，一边说着话，脸上的决绝神色越发地变得多了起来，眼眸中跟着闪烁别样光芒，各种意念涌聚，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显得真切起来。

“可是…可是那终究还是亡灵导师啊……”

“我觉得方凡兄应该不会那么冲动……”

鬼煞张了张嘴，还是想要坚持自己的观念。

“嘿嘿嘿，等着瞧吧，反正你这一顿大餐少不了了，龙肝凤胆我来了！”

白飘扬了扬眉，脸上逐渐露出兴奋神色。

……

此刻的方凡一边聆听着慕容语的关怀，一边脑海中进行着各种思维化的思索……

其实说白了，那这心里面早就有了一些答案了。

慕容语对他的关心他倒是能够理解，就是害怕方凡误入歧途，真要是成了眼前这位亡灵倒是太叔桀的弟子，将来可能就要走上灭亡之路。

但是一直以来，方凡的路都掌控在他自己手中，其他根本无权干涉！

这才是方凡真正的底气所在！

若是连这点底气都没有的话，那就更不用说其他的了，那些都是扯犊子，毫无意义和价值。

方凡目光闪烁不定，意念在脑海中逐渐涌聚，嘴角的笑意越发地变得真实起来……

“多谢慕容导师的关心……”

“不过安全系数这一片，我素来都是拿捏地死死的，放心吧，我有分寸。”

方凡给慕容语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不用操心。

他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的话，那才是真的废了，此刻内心中的淡泊感显而易见。

慕容语看着方凡这样子，哪还能不知道方凡心里面已经有了决断，此刻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了。

她太清楚方凡了，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基本上就很难做出改变了。

此刻也只能无言叹息。

“我选择太叔导师。”